“是啊陳瀚,也讓我開開眼,我還沒看到呢。”
徐玉賓和陳瀚熟絡一些,這個時候也是毫不見外地開口笑道。
麵對一群老者的催促,陳瀚臉上顯得有些不耐煩。
自己現在隻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消化之前得到的信息,同時還要深入的思考一些問題。
這群老家夥……非要揪住不放。
他們想被打臉,那自己乾脆成全他們好了。
……
隨著陳瀚手中拆下的衛生紙散落滿地,整個休息室裡都安靜下來。
徐玉賓主動接過了千佛圖殘片,眼神悸動,整個人的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手一抖掉在地上。
他將殘片捧到了孔儒的眼前。
所有人都在這一刻瞪大了眼睛,伸長了脖頸。
“恩?”
僅一眼,孔儒喉嚨中就發出了低沉的驚疑聲。
他狹長的雙目微微眯起,其中的神采卻更加凝聚,死死盯著殘片。
枯瘦而白皙的手,落在壁畫表麵,輕輕摩挲。
他臉上的表情,在飛快的變化。
“噝!”
不僅是孔儒,就連在場的其他人都倒吸口涼氣,猛地抬頭,視線齊齊直逼陳瀚而去。
“這真是你修複的?”
孔儒還沒開口,範金鵬首先沉不住氣了,急聲詢問道。
要不是老祖宗在場,所有人恨不得將陳瀚抓起來嚴刑拷問……
這已經超出了當場所有專家的認知。
陳瀚撇嘴輕笑:“派人盯著還不算完,又用攝像頭全程拍攝,怎麼,還嫌不夠?”孔儒神情一頓,平複了下情緒,擺著手呐呐開口:“那都是正規操作程序,野小子你也彆抱怨,就算老祖宗我親自出手,也得是那麼個規矩。”
陳瀚沒好氣道,“行了,看也看過了,我該走了。”
說著,就走上前去,從徐玉賓戀戀不舍的神色中,一把拿回了壁畫。
重新用衛生紙包裹,塞回包裡。
孔儒這次倒沒有阻止,眼神卻一直盯著陳瀚,仿佛要將他看穿。
就在陳瀚打算轉身而去時,老人終於開口了。
“野小子,周六,陪老祖宗走一趟龍虎山如何?”
“沒空。”陳瀚想也不想。
“你那個園林修建都承包給賈家的小子了,會沒空?”孔儒輕笑開口。
陳瀚眼神一凝,“你調查我?”
孔儒笑臉依舊,“嗬嗬,調查你的,可不止老祖宗我一個。”
“什麼意思?”陳瀚皺眉。
“意思就是,還有其他人在調查你,看來你這個野小子沒少惹事啊。”
陳瀚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
難道是王家?
還真是陰魂不散呐。
前後搶了自己兩次。
一次明搶道經師寶印,第二次直接假扮飛賊,連包一起搶了。
現在看來,對方這是依然不肯放過自己的節奏。
雖說王家勢力龐大,但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是堂堂墨家巨子。
如今的自己,絕不會再當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想到這裡,陳瀚改變了主意,開口道:“去就去。”
孔儒笑著點頭,一臉的滿意和舒爽。
“機票你報銷。”
丟下一句話,陳瀚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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