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根本不是麵前這個少女的對手。
他眼中閃過幾分奸詐“不好意思,我也不奉陪了,今天本來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指手畫腳,沒想到是個小姑娘,走了走了,你自己玩兒去吧!”
一陣黃煙驟然騰起,盛新月心裡暗道不好,她連忙伸手,卻見司機身上一個黃色的影子抽身而出,那司機也像是瞬間被抽走了脊骨,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盛新月掩著鼻子,隻能咬牙放棄了這次機會。
黃鼠狼釋放出的氣體有麻痹人神經的功能,尤其是這樣修行多年的黃鼠狼,稍有不慎就會中招。
以她現在解封的實力,還是不宜一個人追上去。
“散!”
單手捏訣,將這味道刺鼻的黃煙驅散。
盛新月將可憐的司機師傅拖到路燈底下,查看了一下他的情況,不禁有些皺眉。
司機的情況不太好,他年紀大了,本來身體狀態就不是很行,剛剛在那隻黃鼠狼的操控下又做了一係列的大幅度運動,還受了自己那一擊,現在已經昏迷過去了。
抬頭看了一眼,盛新月一陣無語。
這裡有監控。
那就是意味著,如果有人要探查監控的話,在彆人眼裡,就是自己和這個司機起了爭執,然後大打出手,最後把人給打昏迷了!
而且……
盛新月麵色凝重,這個司機大叔的身體情況,可是出問題了啊……
想了想,她還打了個電話。
那邊秒接“怎麼了?”
“謝知宴。”
盛新月有些無奈地笑了一聲,“有件事要麻煩你。”
謝知宴一下站了起來,程黎見狀連忙攔他“喂喂,你乾嘛去?這把小爺肯定是要贏了你的,你不會是怕了,預料到自己輸的淒慘的模樣,所以才怕了吧?”
其餘人也跟著起哄“知宴,這不能夠啊!程少這小子都這麼猖狂了,你不得教他做人?”
謝知宴看了程黎一眼,麵無表情地說“盛新月的電話。”
“誰的電話都不好使……你說誰!?”
程黎手裡一個哆嗦,一把牌直接撒了一地。
但是他一點兒都顧不上了,扯著謝知宴的衣角,一臉激動“我盛姐?她這麼晚了給你打電話做什麼,她為什麼從來不給我打電話?”
謝知宴把自己的衣角從他手裡解救出來,看著那上麵的折痕,忍不住磨了磨後槽牙“彆叨叨了,我出去接電話。”
程黎屁顛屁顛地跟上“我也去我也去!”
說著,也不顧謝知宴是不是反對,直接就跟在了他的屁股後麵。
隻撂下了桌子上的其他人麵麵相覷“什麼情況啊?剛剛他們說誰?”
一個人遲疑道“我好像聽說是……什麼盛新月?”
“盛新月?這個名字有點兒耳熟啊,怎麼感覺好像聽過,而且還是就在這不久前聽說過……”
“那個譚家!前兩天譚家離家出走的那個假千金,不是對外宣稱自己改名叫盛新月了嗎?難道就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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