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就有一種彆人看穿了的感覺。
這種感覺叫他很不爽,因此連語氣也不客氣了幾分“譚新月,這句話我同樣送給你。”
“趙鐘祥是有家室的人,就算你是不是譚家的血脈,但是好歹這些年也受的都是譚家的高端教育,你怎麼能做出這些不知羞恥的事情?”
“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件事暴露,你丟的是誰的臉?不止是你的臉,還有整個譚家的臉!”
盛新月隻反應了一瞬,就意識到他也和薛樂怡一樣,是誤會自己和趙鐘祥的關係了。
看來趙鐘祥這麼謹慎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對上這種心思本身就齷齪的人,不管多麼清白的人,在他們眼裡也得在汙泥裡滾一圈才能出來。
“真稀奇啊。”
盛新月語氣中帶著輕嘲,“容恒,你算什麼玩意兒?你又是以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你!”
沒想到她竟然這般不領情,容恒臉色鐵青,“我是為了你好!我們好歹相識一場,我不能看你這麼墮落下去。”
“你就算自己不要臉,也好歹要顧忌著譚家的臉麵,我以前隻以為你是無理取鬨了一些,沒想到現在才發現,你還這麼不可理喻!”
盛新月都笑了“不可理喻?”
她撓了撓鼻尖,“容恒,麻煩你搞清楚,要不是你自己找上門來,我連話都懶得跟你說一句,你蹲了我一下午,就為了說我一句不可理喻,相識一場你就能在我麵前指手畫腳了?”
“我連譚家人都不認了,你反而跳出來了,你算個什麼東西,我還沒說你變態呢,沒想到對外溫潤如玉的容家大公子,竟然還有跟蹤偷窺彆人的癖好,為了我好,就要偷窺我,是嗎?”
“你這樣的行為,我隻在娛樂圈的私生粉身上見識過……”
盛新月語氣一頓,突然一臉驚恐,“難道你是我的私生粉!你愛我入骨,不惜用這樣的手段接近我?!”
容恒“???”
“你彆瞎說……”
盛新月猛然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但是我明明記得你以前對我避如蛇蠍啊!現在我如你所願疏遠你,你卻又三番兩次地巴巴湊上來,又是跟蹤又是偷窺的,一看就對我愛的深沉,難道你還有受虐的傾向?”
“呸,你下賤!”
容恒“??!”
他一張如玉的臉龐漲得通紅“譚新月,我勸你不要太過分!”
“什麼譚新月,你不僅下賤,還聽不懂人話,我早就和譚家斷絕關係了,麻煩你記清楚一點,你爹現在姓盛!”
容恒差點兒被氣了個仰倒“你現在,你現在真是不可……”
他想說不可理喻,可是這個詞兒剛才已經被盛新月噴過了。
但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彆的詞,他腦子還在轉,盛新月已經飛速回身從門裡撈出來一把掃帚,掃帚的毛直挺挺地對著他的鼻尖。
“再不滾,你爹就把這個塞進你的嘴裡,正好幫你疏通一下下水管道。”
“你……”
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時間,盛新月冷笑一聲,毫不猶豫上前一步,掃帚毛果然插進了他的嘴裡!
舌尖被刺得一疼,容恒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渾身的汗毛都快炸開了!
連連後退了幾步,但是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卻依舊在嘴裡縈繞不去。
容恒氣得理智全無“你,你,你……譚新月,你太過分了,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後悔的!”
“再說一遍。”
盛新月慢慢眯起眼睛,“你爹,姓盛。”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