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更是為了他方便,把家裡的備用門卡都給他了,沒想到他竟然是騙子,甚至連小時候兒子生病都是他在背後搗鬼!
應父本來還想要責怪,但是看著母親這樣,到底是咽下了那些話,隻說道“媽,這不怪你,實在是對方太狡詐了。”
竟然自導自演一出戲這麼久,而且還那麼有頭有尾,這誰會不上當?
老太太長籲短歎,站起身來,握住盛新月的手,態度已經不複之前的不屑“小丫頭,沒想到你看著年紀輕輕,卻是有真本事的,是我誤會你了,也是我這把老骨頭不中用了,先前竟然還對你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你不計前嫌,還願意幫我家的忙,我……我這張老臉都沒處擱了啊!”
說著,她又悲從中來,眼瞅著又要掉眼淚。
盛新月輕歎一聲,態度淡淡“老太太,不怪你,時間緊迫,解決應嘉昭的事要緊。”
老太太也終於反應過來,她快速地抹了抹眼淚,連連點頭“對對,我們還有正事兒呢……丫頭,我不求你原諒我,但是我求你一定要治好我孫女……”
盛新月應了聲“應該的。”
應嘉昭床邊,她細細端詳著女人的麵色,然後轉頭看向應嘉衍,“你姐從港城回來,有帶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奇怪的東西?”
應嘉衍下意識地想說沒有,但是話到嘴邊,他又突然想起了什麼,“等會兒,好像還真有!”
“前段時間我不是連到您的直播間,撿漏了一尊宣德爐嗎?這件事被我姐知道了,然後她就很不服氣地說港城那邊的古董街也很多,她也要撿一些好東西回來,我當她是開玩笑,但就沒怎麼放在心上。”
“她回來的第二天雖然也一直在床上躺著,但是那時候還是挺清醒的,她跟我說,她這一次在港城的古董街,還真撿到了值錢的玩意兒。”
“有一隻玉鐲,底色看著像是和田玉,但是我感覺不太像什麼好東西,因為色很雜,裡麵還混著一些紅色的線,看著叫人有些不適,不過我姐說那個叫血玉鐲,特彆珍貴。”
應嘉衍用手比劃了兩下。
“另一個是一個這麼大的銅牌,上麵刻著一隻靈獸,我忘了什麼樣子了,但是聽我姐的意思是說,那個靈獸叫什麼鳥,可以幫人入眠,她一直都有失眠的毛病,那天還喜滋滋地跟我說,自從帶上那個牌子之後,睡眠都好多了,能一覺睡到大天亮……臥槽!”
應嘉衍意識到不對了,“一覺睡到大天亮……問題不會真的出在那個銅牌身上吧!”
“可以幫人入眠的牌子……”
盛新月思忖,“你姐應該不僅經常失眠,她應該還會頻繁做噩夢吧?”
應嘉衍驚訝“對啊,您怎麼知道的!”
“什麼鳥……伯奇鳥?”
聽見這三個字,應嘉衍一捶手掌心,連連點頭“對對,就是叫這麼個名字!我姐說那個銅牌叫伯奇鳥牌!”
應母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聞言急忙道“那既然是那個牌子有問題,那你快找找,你姐把它放在哪兒了?”
盛新月卻是徑自走到應嘉昭的床邊,俯身從她頸間抽出一條項鏈。
應嘉衍湊上去一看,驚喜地說“是這個!我姐當時給我看的牌子,就是這個!”
盛新月定睛看了一眼,卻是差點兒直接罵出來“這上麵刻著的特麼不是伯奇鳥,是夢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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