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譚卿卿的盛情邀請,孟甜兒卻是連跟她說話的興趣都沒有。
這人討厭的很,還很不要臉。
自己都已經這麼不給她好臉色了,她竟然還一次又一次地往上貼,她不會以為她那樣顯得很善良吧?
孟甜兒輕嗤一聲,不僅沒有絲毫搭理她,甚至很不給麵子地坐到了距離譚卿卿的最遠處。
“我……”
譚卿卿不甘地咬了咬嘴唇。
或許真的是人之初,性本賤。
譚卿卿,最為賤。
孟甜兒越是對她愛答不理,她就越是不甘心!
她渾身刺撓。
尤其是,明明一開始孟甜兒是平等地創飛每一個人,但是一個晚上過去,她對盛新月的態度明顯就緩和了許多。
就算是換一個人,譚卿卿都不會這麼難受。
偏偏這個人是盛新月!
她到底哪裡比不上盛新月了!
憑什麼她能得到孟甜兒的另眼相待,自己就不行?
對於盛新月,譚卿卿一直有一種詭異的勝負欲。
或許是因為一開始想看到盛新月在脫離了譚家之後會變得落魄不堪,但是事情卻並沒有按照她期望的發展,譚卿卿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氣。
因為她其實深深地知道,如果自己和盛新月身份對調,現在脫離譚家的如果是自己,那她肯定不會像盛新月這樣過的這麼好的。
或許正是因為這一點難得的自知之明,譚卿卿就迫切地想從其他方麵找到兩人之間差距其實不是很大的證明。
雖然是屢戰屢敗罷了。
但是這次,孟甜兒對盛新月的態度都已經轉變了,那隻要自己也源源不斷地對她釋放善意,總有一天,孟甜兒一定會被自己打動的!
譚卿卿堅定地這麼認為。
隻不過她並不知道,在孟甜兒眼裡,她根本就是一朵盛放的白蓮花。
孟甜兒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卿卿,你彆管她,她愛坐哪兒坐哪兒!”
李落西坐在譚卿卿的旁邊,兩人就隔了一條過道。
她轉過來憤憤地說道,“有些人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
車上現在的位置,其實很微妙。
李落西坐在謝知宴身後,卻又離譚卿卿很近。
這個位置,顯然是她有意為之。
盛新月漫不經心地扭頭看了一眼,真是賊心不死啊!
不過這樣的糾紛,在吳夢羽給眾人下發了眼罩之後就結束了。
眼前是一片黑暗,車身搖搖晃晃,連帶著坐在車裡的人,都跟著搖晃。
車子一個轉彎,盛新月就覺得身邊傳來一股力量。
謝知宴的胳膊,緊緊靠上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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