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新月蹲在它身前,用很輕的聲音說“你真的不知道,你們這一族身上的騷臭味真的很明顯嗎!?”
黃鼠狼猛然睜開了眼,眼底閃過驚駭“你早就知道……”
“噓。”
盛新月從腰間掏出那塊令牌,懟在它麵前,“瞧瞧,認得嗎?”
黃鼠狼渾身又是一抖。
它現在本就身受重傷,旁邊又有那隻大鵝虎視眈眈,現在盛新月又掏出了令牌。
它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了。
——倒也不是無路可走。
它還有死路一條。
“嗬。”
見它不應聲,盛新月忍不住笑了一聲,直接伸手揪住了它的後脖子,將它從地上拎起來,一字一句地說,“你奶喊你回家吃飯。”
“祖奶奶要接我回家?”
那黃皮子先是一愣,聲音明顯帶了幾分激動,甚至還有幾分猖狂,“既然你是拿著我祖奶奶的令牌來的,那你還把我傷成這樣!”
“我告訴你,我四祖奶奶最是護短,就算是我做錯了事,但是這件事她既然都決定要出麵了,那你們這些外人最好不要插手!隻管把我送到四祖奶奶麵前,我自己跟她請罪最好!”
盛新月都樂了“你四祖奶奶算什麼東西啊。”
“你……”
黃皮子神色一滯,“你不怕她?!”
“我為什麼要怕她。”
盛新月慢條斯理道,“我給你看這個令牌,也不過是想告訴你,你家裡有人找,但是找的是你又不是我,和我有什麼關係?”
揪著它後脖子的手指越來越用力,那黃皮子吃痛,忍不住掙紮起來“你想殺了我!?”
“殺你倒不至於。”
她直起身子,轉頭問方莫道,“村裡有鳥籠嗎?哦,狗籠也行,這畜生我得帶回去慢慢審。”
方莫人都有些結巴“有……應該有的吧……”
他目光一謝,正好看見外麵堆著的柴火上放著一個已經生鏽的籠子,大小應該正合適“那個,可以嗎?”
“可以。”
盛新月點頭,轉頭指揮終明修,“你幫我拿進來。”
終明修現在乖得很,二話不說就出去拿了籠子。
黃鼠狼語氣中是滿滿的恥辱“你要把我關到狗籠裡!”
“拉倒,你還在這兒看不起狗了,狗可比你忠誠多了。”
盛新月毫不客氣地把它塞了進去,黃鼠狼在裡麵尖叫“彆以為一個破籠子就想困住我!”
“有道理。”
盛新月深以為然地給籠子上加了一道符。
淡淡的金光頓時從籠子上流淌而過。
雖然看上去依舊是一副鏽跡斑斑的模樣,但是莫名的,就給人一種玄妙的感覺。
黃鼠狼眨了眨眼睛,看著緊緊鎖上的狗籠的門陷入了沉思。
它剛剛……是不是太白癡了?
終明修忍不住道“還說這麼久它都沒有現身,原本以為找到它還要費一番功夫,沒想到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