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譚家人,這群人真的是,瞎眼瞎一塊兒了是吧?
“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足以讓你在我麵前指手畫腳。”
崔澤宇冷冷地說道,“你是什麼看法我管不著,但是盛大師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是想在我麵前說她的不好,那也就彆怪我說話不客氣了。”
容恒有些懵逼了。
盛新月什麼時候又成了崔澤宇的救命恩人了!?
他張了張嘴:“譚新月……”
一道聲音橫插進來,淡淡的,落進耳朵卻叫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背後說人壞話,結果本尊直接杠上來了。
盛新月冷笑道:“容恒,你要是不會說話,就把那條沒用的舌頭拔了,我看你耳朵留著好像也沒什麼用處,姑奶奶之前說過很多次,我現在姓盛,你是又想吃掃帚了嗎?”
她不說還好。
她一說,容恒頓時又想起自己之前去找她,想勸她改邪歸正,卻被她拿著掃帚直接懟進嘴裡的事了!
舌尖條件反射般泛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容恒臉色一變:“……盛新月,我隻是和崔少隨便聊聊天而已,你這樣偷聽彆人說話,是不是有些失了禮儀?”
盛新月哂笑:“你背後叭叭人家多有禮儀啊,有些話你要是想說,有本事當著我的麵說,我還可能會覺得你膽子大。”
“現在背後說人壞話被當事人抓包,反而覺得是當事人沒有禮儀了?果真是溫潤如玉的容大少,簡直讓人大開眼界。”
容恒被她懟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明明氣惱的不行,但是心裡又明白,現在的盛新月可不是好惹的!
跟瘋狗一樣,要是真的把她惹急了,指不定能做出來什麼事。
“我和你們沒話說!”
最終他隻能恨恨地甩了下袖子,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裡到底是公共場合,人來人往,就算大家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是看雙方的表情,也能猜出來個七七八八。
崔澤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盛新月:“不好意思啊大師,我也沒想到容恒會突然找我說這些話。”
“不用管他。”
盛新月不甚在意地揮揮手,“他腦子有病。”
“……”
崔澤宇一下梗住。
不過盛新月這話說的直接,但他心裡其實也是這麼認為的。
白家的晚宴辦的不錯,就是有很多糟心的人。
連聞音,容恒和譚卿卿都在她這裡铩羽而歸,一些有意想尋盛新月不開心的人,此刻也都老實了下來。
因此晚宴的後半段倒是安分了不少,但是也沒安分多久。
看著麵前驚慌失措的人,盛新月無奈:“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聞音抓著她的衣角,眼中再也不見了之前的高傲:“盛新月……我剛剛給我爸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