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宴不是……已經洗過澡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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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雖然是深秋的天氣,但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兩個人都洗了個很徹底的涼水澡。
盛新月躺回床上的時候還在懊惱,早知道調戲小少爺給她自己造成的影響都這麼大,當時就應該收斂一點兒的。
但是那是她男朋友誒!
名正言順的,調戲一下怎麼了!
決定了,明天就上手摸。
做了這樣的一個決定,盛新月欣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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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程黎是醒的最早的那個。
他麻溜地洗漱完,去敲謝知宴的門,謝知宴不開。
出去去敲盛新月的門,盛新月也不開。
程黎氣得隻能去找易以軒。
易以軒倒是醒了,聽說那兩人都不開門,她眼底頓時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嘿嘿。”
程黎:“??”
“你在嘿嘿什麼?”
“他們兩個,昨晚絕對發生了一點兒見不得人的情況。”
尤其是聽程黎吐槽謝知宴洗了兩遍澡,易以軒嘴角的笑容就更加變態了。
“彆操心人家兩了。”
她一把拖起程黎,“走吧走吧,我們去吃早飯,大不了我們回來的時候給他們帶一點兒。”
程黎原本還想反抗,但是看到易以軒握著自己的手,他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掙紮,裝作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跟了上去。
結果沒想到易以軒見他不掙紮了,於是就鬆開了他的手。
程黎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心:“???”
他磨了磨後槽牙,快走幾步追上去,借著身高優勢一把環住了易以軒的脖子,儼然一副兄弟的口吻:“帶路!”
易以軒肩膀一沉,好懸沒被這一下給釘進土裡。
她氣的想撓人,索性也伸出一條胳膊吃力地夠上程黎的肩膀,也環住了他的脖子。
結果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距不小,程黎環她輕輕鬆鬆,她環程黎就顯得有些自不量力了。
“往低!”
易以軒不肯承認自己竟然比他低了這麼多的事實,冷著臉命令道。
程黎倒也捧場,順勢彎下了腰。
於是這兩人,一個踮著腳,一個彎著腰,就用這樣一種極其扭曲的勾肩搭背的姿勢從酒店門口走了出去,一路走得歪歪扭扭,還收獲了不少人的目光,但是兩人都置若罔聞。
程黎和易以軒一走,盛新月也跟著起了床。
她昨晚睡得挺好,所以其實程黎敲門的時候,她已經醒來了。
原本是打算開門的,但是聽見程黎在外麵嘀咕了兩句“謝知宴不開門”,於是她也改了主意,裝作還在睡覺的樣子,沒開門。
等程黎兩人離開,盛新月就去找謝知宴。
但不是以常規的方法。
在房間裡找了一張紙,盛新月指尖在紙上隨便劃了幾下,再拿起來的時候,紙張已經被劃成了一個小紙人。
她隨手在上麵畫了一道符,再吹了口氣,紙人竟然就這樣直挺挺地站了起來,扁扁的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抓著她的食指晃來晃去,好像是在撒嬌。
盛新月輕輕彈了小紙人一個腦瓜崩:“過去摸他腹肌。”
小紙人噌地一下抬起頭,從桌子上晃晃悠悠地跳下,轉眼間就如一陣風從門縫底下飄了過去。
謝知宴也早醒了。
和盛新月不一樣,他昨晚睡得一點兒都不好。
眼睛一閉就是當時那般羞恥的畫麵。
但是他又很清楚,盛新月很喜歡。
這才是勾引盛新月的,正確打開方式?
正這樣想著,餘光突然瞥見有什麼白色的東西在快速地接近。
小紙人跳到床上,借著自己的二維身材,“呲溜”一下就滑進了謝知宴的被子裡。
盛新月的聲音響起:“摸你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