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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修明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不是,誰酸了?”
謝知宴:“我追的她,我們在一起已經小一段時間了。”
終修明:“???”
“你有病吧?我要跟你說這個了嗎?”
終修明無語死了,沒好氣道,“周副隊刻意跟我交代過,你是編外人員,加入天機堂的時間也不長,所以對這幾個人不熟,我之前倒是和他們打過幾次交道,有些注意事項可以先跟你說一聲。”
“……”謝知宴微頓,“我覺得最應該提前說注意事項的,就是那個聶老了吧?”
但是現在說,顯然已經遲了。
盛新月好懸沒給老頭氣死。
現在在後麵都氣的腿在打擺子。
終修明扶額:“聶老就算了,你也親眼見識過了,其他的四個人——”
他道,“從左往右,依次是那淮——陣法師,沈問楓——符咒師,剛剛那個幫聶老說話的是趙文銳——天生的陰陽眼。”
“還有除你之外的另外一個女生,何覓,她……比較特殊。”
“八歲的時候,就被底下征調當差,是一名‘生無常’。”
謝知宴不解:“生無常?”
盛新月解釋道:“雖說陰陽兩界有壁壘,但是有時候陰間事務繁忙,忙不過來了,就會選擇從陽間征調一個活人幫他們勾魂,完了再放回去,這樣的事情並不算少,這樣的差事就叫做‘走無常’,這樣的人叫做‘走陰人’,或者就是‘生無常’。”
她饒有興趣,“但是八歲就被底下征調……我倒是從未見過,是很特殊。”
何覓看上去年紀並不大,也隻有二十五六的模樣。
她沉默寡言不太愛說話,麵容清秀,齊耳短發,就是劉海很長,幾乎將整個眼睛都遮住了,便更給她增添了幾分陰鬱的氣質。
盛新月意味深長地收回了目光。
眾人檢票上車,是最後一節車廂。
“怪不得周副隊這次財大氣粗,包廂。”
那淮“哇”了一聲,笑著說道,“原來這節車廂是後加的。”
單獨加了一節車廂,倒也不算是搶占了其他普通乘客的資源。
終修明嚴肅地說:“周副隊這次的意思,眾位心裡應該都有數。”
“單獨加一節車廂,正是因為這次任務難度較高,而我們對彼此又都不是很熟悉,這樣的情況對我們來說是很不利的。”
“但是時間緊迫,所以我們隻能在路上用最快的速度進行磨合,包廂也是為了不被彆人打擾。”
他率先看向盛新月:“這次的案件,你有什麼看法?”
“我的看法?”
盛新月眯了眯眼睛,“沒有親眼看到現場,隻是根據任務詳情的描述,我目前也隻是有些猜想,但是也不能確定,具體的還是要到了現場之後再看。”
“那你覺得,這次的事,和多年前的巴蜀一案,是同一個人乾的嗎?”
盛新月搖頭:“我倒是覺得可能性不大。”
“你覺得不大就不大?”
聶通遠哼了一聲,當即出來唱反調,“任務介紹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作案手法一樣,有絕大的可能性就是同一個人乾的!”
盛新月看都沒看他一眼,沉聲道:“首先這兩個案件之間間隔的時間太長,更何況……我總感覺,這次和上次,目的是不一樣的。”
被無視了個徹底,聶通遠氣得胡子顫抖:“這般不理人就是你的態度嗎?你師父難道沒有教過你,什麼叫做尊老愛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