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還需要講究什麼?”
盛新月吹了一聲口哨,目光毫不掩飾地打量著他的身體,甚至在謝知宴略顯緊張的視線中更湊近了一步,伸出了一根手指,“我可以摸摸嗎?”
這一身的肌肉極其漂亮,雖然看上去並沒有那麼誇張,卻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感。
謝知宴瞳孔顫了顫,正打算要說什麼,盛新月的指尖已經點在了他的胸口。
甚至還往下摁了摁。
飽滿,有彈性。
謝知宴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在耍流氓這一塊兒,盛新月自己都覺得自己是無師自通。
……嗯天賦異稟。
“不可以嗎?”
被抓住了手腕,她也沒有打算掙紮,反而是饒有興致的挑起了眼睛,眼底閃過一抹興味的光,“男朋友?”
謝知宴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不要亂摸。”
“為什麼不行?”
盛新月笑了一聲,“不然我乾嘛讓你先洗澡?”
“不就是為了過來騷擾你的時候更加方便嗎?”
她說的這麼直白,反倒是叫謝知宴一下梗住了。
或許是因為水汽的蒸騰,整個衛生間的溫度在悄無聲息的上升著。
謝知宴低頭看著她,她離得那麼近。
氣氛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有些曖昧。
“……新月。”
喉結滾了滾,謝知宴低喚了一聲,握著盛新月手腕的手微鬆,大拇指暗示性極強地摩挲著她手腕的內側,帶著一絲酥酥麻麻的癢。
大拇指在一點一點地向上移動,從手腕內側逐漸移到掌心。
謝知宴手掌翻過來,幾乎是以一種強橫的姿態將五指插進了她的指縫,二人十指交握。
他啞聲道,“你這樣,你好像真的以為我不會對你做點什麼。”
盛新月忍不住有些怔神。
她好像……確實是這麼下意識的以為的。
自從兩人確定關係開始——
不,甚至在他們還沒有正式確定關係的時候,她便下意識的認為自己是二人關係中的主導者。
似乎不管她做什麼,謝知宴都會永遠尊重。
與其說是對謝知宴的一種信任,倒不如說是……一種來自潛意識最深處的認知。
隻是現在想來,是不是有些反常了?
“啊……”
正這樣想著,盛新月隻覺得身子突然淩空而起,忍不住驚呼一聲!
臀下傳來一絲涼意,她看著兩人順其轉換為麵對麵的姿勢,這才反應過來謝知宴剛才竟然單手托起了她的腿彎,將她整個人都放在了洗手台上!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