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新月挑眉:“容恒在外麵辛辛苦苦地做人設,他弟在背後哐哐一頓造啊。”
她這才覺得有些反常;“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她對容恒連最基本的好奇都提不起來,隻是意外他出現在這兒,謝知宴卻叭叭地在後麵說了這麼一堆,這聽著,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呢。
“容家根基不穩。”
謝知宴點評。
盛新月總算是琢磨過味兒來了。
她哭笑不得道:“容家根基不穩,但是謝家根基穩對嗎?”
容恒費那麼大功夫才混進會場,卻也隻能是個會場大廳的位置。
他們和真正的豪門大家還有著鴻溝一樣的差距。
但是謝知宴不僅能得到邀請函,甚至還能一次性帶著這麼多人進來。
——這是在跟她秀家底呢!
“這有什麼好爭的……”
盛新月扶額,“我對他也沒有興趣啊……”
不過雖說容家現在岌岌可危,但是容恒身邊有譚卿卿,受到譚卿卿錦鯉之氣的護佑,容家也沒有那麼容易倒台。
說不定今天在這個會場裡,他還真能找到能助容家度過一劫的機緣。
謝知宴雖然坐回了座位上,但是目光卻還總是不受控製地看向容恒的方向。
而坐在底下的容恒竟也像是覺察到了什麼,猛然抬起了頭!
可惜他什麼都沒看到。
二樓包廂外圍是一圈玻璃牆,裡麵的人能看到外麵,外麵的人卻隻能看到玻璃上反射出炫目的燈光。
他忍不住有些緊張地攥緊了拳頭。
他本不信那些鬼神之說。
但容家現在危機四伏,那人說了,這是容家的劫難,也是他人生中的一劫!
如果不能順利度過,雖然不至於危及性命,但是他的人生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會從高高在上的容家大公子,淪為一個普通人……
不,可能是比普通人更慘的存在!
而度過這一劫的機緣,就在這場拍賣會中。
隻是那人也說的模棱兩可,他本想細細詢問,那人卻直接閉了嘴,隻說一切看他的造化了。
貴人,機緣……
容恒手心有些出了汗。
他根本都完全沒有頭緒!
正在這時,身邊香風拂過,譚卿卿貼著他的身子坐下,關切地問道:“容恒哥哥,你還好嗎?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容恒回過神來:“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