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被人提前安排好的。”
盛新月冷冷地說道,“甚至這個人,還是他們譚家的人!”
“你說什麼?”
謝知宴屬實是被這句話給驚到了,“譚家的人?你的意思是說,譚家的下人?”
不怪他會這麼想,而是這樣的情況屢見不鮮,這些豪門都養著不少下人,總有那麼幾個心術不正的,嫉妒主家滋潤的生活,心理不平衡就會乾出這種喪良心的事。
“並不是。”
盛新月冷冷的勾起嘴角,“如果是譚家的下人的話,還怎麼解釋淨空大師的那句話呢?”
“血脈,血脈這兩個字才是最重要的。”
她道,“我父親留下的那張紙條上,‘譚’字後麵加了那兩個向上的箭頭,我們兩個之前猜了很久,都沒有猜到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我剛才突然反應過來了。”
“其實這些線索都已經暗示的很明顯,譚,可以是譚卿卿,也可以指譚家,這個字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箭頭。”
“……我們知道的,那個老匹夫,已經活了很多年。”
謝知宴驟然明白過來:“譚家的某個長輩!”
“所以淨空大師才會說那句話,‘血脈為一切之始’,意思是他為了譚卿卿身上的錦鯉之氣故意調換了你們兩個的身份,所以才引發了後麵的一係列事情。”
“而‘一切之終’,也意味著你將會從譚卿卿身上發現他最後的線索……或者,利用譚家人,才能徹底對付他!”
盛新月表示認同:“我也是這樣理解的。”
謝知宴苦笑著搖了搖頭:“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看似藏了這麼深,實際上竟然一直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接下來……”
盛新月目光看向某個方向,“接下來,當然是要確認這位長輩的真實身份,讓他徹底暴露在天道的監測下。”
“否則就算我現在已經掌握了他的行蹤,但是他自身的修為強硬,又有譚卿卿錦鯉之氣的護佑,情況對我們來說還是會很不利。”
…
“夫人,夫人!”
張媽行色匆匆的跑了回來,“大小姐……大小姐回來了!”
喬盼舒舒服服的躺著,美容師正在為她做sa。
聽見張媽的聲音,喬盼有些不悅的開口:“張媽,你做事什麼時候這麼咋咋呼呼的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卿卿確實該回來了。”
雖然表麵上看上去平靜,但是喬盼心中卻是隱隱激動。
還是卿卿爭氣,連國外的那位大收藏家也對她青睞有加,甚至拜托她幫那麼重要的忙。
她相信卿卿一定能把這件事給做好,到時候,在那位大佬的扶持下,他們譚家說不定都能走上更高的一個層次。
卻聽見張媽喘著氣,慌裡慌張的解釋:“不不不,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我的意思是說,不是卿卿小姐,是……是新月小姐!”
“……什麼?!”
喬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猛然睜開了眼睛,也不顧美容師還正在給自己敷麵膜,一骨碌直接坐了起來,目光炯炯:“你說誰?新月??”
張媽緊張又忐忑的猛點頭:“對,就是新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