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這是做什麼?”/br看到自己被戴上手銬後,楊舒瓶瞬間就懵逼了。/br“你今天看到的那些照片,是一名六歲女性兒童的照片,達西警長有多重人格,他的第二個人格是一個六歲女童。”/br“這些照片,是他的六歲女童人格拍下來的,你強行窺探了這些照片,我們將以涉嫌對兒童姓犯罪的罪名對你進行逮捕。”/br珍妮臉色嚴肅的宣布完罪名後,楊舒瓶腦瓜子都是懵的。/br什麼玩意?/br自己犯罪了?/br他?六歲女童?多重人格?/br這龐大的信息量,讓楊舒瓶的大腦瞬間有些宕機。/br“還有我們和醫生確認過了,你的身體狀況可以自由活動,跟我們回警局接受後續調查吧。”/br珍妮催促道,如果她隻是輕微犯罪,在醫院進行調查就足夠了。/br但她現在的罪行非常嚴重,而且德州法律針對涉嫌兒童的犯罪異常嚴格,在整個米國都是最嚴的類型。/br像她這樣的,至少是七年起步!/br所以帶回警局調查是必須的,也是為了避免她這種性質惡劣的犯罪分子趁機逃跑。/br“不不不不,你們一定是搞錯了,犯罪的怎麼會是我?我沒有……”/br楊舒瓶回過神來後開始拚命辯解。/br然而兩名米警卻不想跟她廢話,直接強行架著她離開醫院上了警車。/br等楊舒瓶被帶回警局時,唐達西已經坐在警局裡換上了警長的製服。/br看到這娘們被帶回來,唐達西故意裝作神色激動的樣子大喊道。/br“該死,你這個可惡的犯罪分子,你這種人一定會遭報應,竟然對一個六歲小女孩有想法!”/br這一聲大吼,給楊舒瓶直接乾不會了。/br她眼神呆滯的看向唐達西那將近一米九的神格。/br六歲?/br小女孩?/br“這他媽是六歲?”楊舒瓶回過神來後怒聲大吼道。/br“該死的,你竟然還敢嘲笑一位有多重人格的病人,你真是罪惡滔天。”/br押送楊舒瓶回來的米警珍妮有點想一拳乾她腦門上,這種人實在太可恨了。/br很快啊,楊舒瓶就帶去調查,說是說調查,基本上就是走個流程。/br物證人證都在,她還能跑得掉?/br而且又涉及到兒童犯罪,這種基本上都是特事特辦加快處理的。/br不到兩小時的時間,體驗了什麼叫做坐牢速通的楊舒瓶被送往了休斯敦市監獄關押。/br等什麼時候法院開庭審判了,唐達西的綠海豚監獄就會迎來一位新客人。/br隻是她這邊前腳剛被送走,就有人帶著律師跑到了休斯敦警局。/br“達西警長,那個犯罪分子的家屬帶著律師來了,說要見你一麵,你想見見嗎?”/br一名女米警走到唐達西身旁語氣溫柔道:“如果不想見的話,我去趕走他們。”/br“是來尋求和解的是吧。”/br唐達西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一趟。/br他跟著女米警走出去後,一個染著黃發的亞裔青年已經在等著了,對方背後還站著一位西裝革履的律師。/br看到唐達西來了,亞裔青年坐在椅子上對著唐達西上下打量了起來,然後臉色陰沉道。/br“你就是那個有六歲小女孩多重人格的米警?”/br“怎麼著?”/br唐達西一眼看出麵前的是個小日子,氣質太明顯了。/br“你根本就是故意陷害結愛醬!想趁機訛錢就直說,我可以付給你,但是你必須讓結愛醬出來,她什麼都沒做錯,她才是無辜的。”/br小日子青年一臉憤怒的看向唐達西喊道。/br看到這家夥還敢對自己大吼大叫的。/br唐達西愣了愣然後回過神來,是了,自己看起來是個亞裔米警,難怪這逼養的這麼橫。/br自己要是個老白男,他哪敢這麼和米國爹說話?/br“結愛醬?你是說楊舒瓶小姐是吧。”/br“是的,結愛是她的東洋名。”/br“不用解釋,沒人在乎一個犯罪分子有幾個名字,我也不會和她和解,違反了米國法律就應該得到懲罰。”/br唐達西冷笑著伸手抓住麵前小黃毛的頭發將臉靠過去大聲罵道。/br“至於你嘴裡的陷害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歧視我這個少數群體,認為我的多重人格就不算人了?”/br“還是說你在質疑米國的法律,認為米國法律不應該保護多重人格?”/br“法克,你一個東洋人也敢質疑我們偉大自由民主的米國?要知道你們東洋不過是我米國養的秋田犬而已,連你們的首相來到這片土地上都要低著頭做人,誰給你的勇氣敢這麼和我說話?”/br被唐達西抓著頭發貼臉輸出,方才還一臉淡定的小黃毛瞬間就被嚇到了。/br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從他心底湧現上來。/br米國的秋田犬……/br跟喜歡主動當狗的韓國佬們不一樣。/br天生就喜歡下克上的東洋人對於這件事其實挺在意的,隻是不敢嘴上說出來。/br“你……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你這是在侮辱米國和東洋兩個國家的感情!”/br不敢明著反擊,小黃毛隻能漲紅臉如此反擊道。/br“主人教訓自己的狗而已,什麼感情不感情的。”/br唐達西鬆開這貨的頭發,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腦袋道。/br“你這該死的蠢狗,再讓我聽到你敢質疑少數群體的權益和米國法律,我保證會送你進去見你的女朋友。”/br“……”/br被唐達西一口一個狗羞辱,鬆下有木眼睛都紅了卻又不敢說什麼,隻能回頭看向自己的律師。/br律師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唐達西這邊願意改口的話,事情尚且有回轉的餘地,可人家不樂意,這事誰來了都沒用。/br“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滾了。”/br唐達西吹了一聲口哨轉身就走,當爹的感覺就是爽,可以肆無忌憚羞辱這些狗兒子。/br唯一讓他遺憾的是。/br楊舒瓶當時沒跟他動手,不然給她也送下去來個四殺。/br在唐達西再三羞辱下,離開警局的小黃毛鬆下有木肺都快氣炸了。/br“約翰先生,就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結愛醬她就是被陷害的,為什麼看了一個成年男性的照片,會被以對兒童姓犯罪的罪名抓進去?這太不公平了。”/br鬆下有木看著身旁的律師喊道。/br“因為那位警官先生確實有多重人格這事,而且說起來結愛小姐她確實不應該隨意翻人家手機,這就跟沒經過允許跑到彆人家裡去一樣,人家開槍打死也不會算犯法。”/br律師耐著性子解釋道。/br“那我能怎麼幫她?”/br“或許你可以試試多找一些人來聲援她,看能不能引起媒體們的注意,說不定法官會考慮站在你們這邊。”/br律師的提議,讓鬆下有木瞬間眼前一亮。/br是啊,自己為什麼不多叫一些人來把事情影響力擴大化呢?/br雖說在米國留學幾年,知道這邊有些魔幻,但這次的事情實在太過於魔幻。/br他不信那些正常的米國人會不出來支持自己!/br然後他拿著手機開始快速聯絡自己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