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是想騙錢吧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你去報警啊,我還想報警呢,你知道我經曆了什麼嗎?真是見鬼,再知道這樣給我一個億我也不會乾。”
“……”
氣憤掛斷電話後,諾亞是真有些破防了,雖說他一直認為除了死亡和疾病,其他痛苦都是主觀意識帶來的,但這特麼也太氣人了,他完全沒法控製心態。
總不能讓自己親自提著一把加特林去找那家夥給他來一梭子吧?
心情惡劣的他努力調整一下心態後,又去吃了一大把用來治病的特效藥,緩了好一會兒他才收拾好自己出門直奔一家最近經常去的畫室。
自從家族失勢後,他在能源部的工作也沒了,那些狐朋狗友們也與他自然而然沒了來往。
於是他把以前喜歡作畫的愛好撿起來了。
每當在畫室沉浸於創作時,他能短暫忘卻外界的一切煩惱。
他所去的畫室隻是一間很普通的畫室,在這裡沒有人認識他,在這裡他會感到格外放鬆。
坐在畫室的角落裡,諾亞揮舞著筆在紙張上肆意揮舞著。
他沒有畫自己想要的畫,而是在模仿梵高的作品之一《星月夜》。
這幅作品據說梵高身患梅毒後眼中所看到的世界,諾亞曾經多次思考親眼目睹這樣的世界是怎麼樣的感受。
直到現在真得了這玩意,他才發現自己真的很裝其實也不是很想看到。
比起當一名名垂青史的大藝術家,他還是喜歡以前那種被富裕生活和滔天權勢壓到喘不過氣的好日子。
“畫畫的哥哥你好。”
就在諾亞專心揮筆作畫時,旁邊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諾亞轉過頭一看,是個留著滿頭小辮子的哈基黑小女孩,對方穿著一身粉色小裙子看起來還挺可愛。
“你好啊麗莎,今天也來畫畫了,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看到小女孩臉上純真的笑容,諾亞微笑著打招呼道。
他已經連續幾天在畫室遇到這個小姑娘了,小家夥時不時還會過來問他一些很簡單的技巧問題。
若是以前,諾亞對此是不屑一顧的。
但現在的他深感孤獨,對這種單純熱情的接觸格外渴望,這會讓他感覺自己還留在這個世界上,而不是站在人群中卻與世隔絕。
“沒有,我媽媽也來陪我了。”
小麗莎指了指正從遠處走來的一個哈基黑女人。
女人看起來三十歲出頭,身材卻相當不錯,算是典型的黑珍珠了,隻不過臉稍微差了點意思。
對方過來後對著諾亞微笑著點了點頭道“你好,又見麵了。”
“夫人你好。”
諾亞微笑著打聲招呼便繼續專心作畫。
就在諾亞正沉浸作畫時,突然一攤液體澆在了他腦門上,他還沒完工的畫上也被澆到了不少。
“沃德法?”
諾亞沒忍住爆了一聲粗口,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隻感覺到一陣冰涼,好在沒什麼味道似乎隻是單純的冰水。
“哦天啊,真是抱歉先生,我剛剛擰不開礦泉水就比較用力,沒想到弄到你身上去了。”
旁邊的麗莎母親驚呼一聲,趕緊從包裡取出一塊粉色的布遞給諾亞道。
“先擦一擦吧,真是抱歉,我會為此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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