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木仁的車子直接扣下呢?”
在警方走後,江成大河提前關門,帶著新居貴太往家走。
新居貴太顯得很沒有安全感一樣,被他一路牽著手,緊緊地回握著他,夜晚的冷風讓他的小手有些冰涼。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新居貴太站住了腳步。牽著他手的江成大河感受到了,也站住了腳步回頭看他,問道“怎麼了?”
“大河叔叔不是不認識我說的少年偵探團嗎。”新居貴太組織了一下語言,將在家中書房內隻聽到了江成大河名字就說出他全名的灰原哀告訴了他。
“我知道了。”江成大河溫和的笑了笑,牽著手繼續向前走,邊走邊說道“或許是有人帶她來過我的餐廳吃過飯吧。”
江成大河貴太站在前麵,開門的時候還摸了摸他的後腦勺。
不出意外杉穀晃站在門口嚇了他們一跳,接著抱怨他為什麼帶著貴太這麼晚才回來,然後像個大哥哥一樣將貴太領進屋子裡。
作為年紀最大的孩子,他有義務照顧所有比他年紀要小的孩子。
晚飯大家已經吃過了,不需要江成大河再去準備。他將一些糕點擺在桌麵上讓他們玩累了的時候可以吃一些補充一下體力,自己則走上二樓回到他的臥室並將門關上。
他打開窗戶,微風從窗口向裡吹拂,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的江成大河輕輕的笑了。
灰原哀的擔心是對的,但她擔心錯了事情,並不是新居貴太會將事情告訴江成大河再由江成轉述給黑木仁來引起他的警覺,而是江成大河自己就會察覺到一些事情。
江成大河有一個獨特的本事,是他早些年因為一些事情磨煉而成的——他能夠記住他想要記住的任何東西。
人也好,物也好,事也好。
而他開店這麼多年,平常無聊的時候就會在店中記來往的顧客,他們的喜好,他們的家庭朋友……在他的腦中有一個很龐大的人物關係網。
所以剛剛樓下那句話是隨便編的借口。灰原哀,絕對沒有在他的店內出現過,而他雖說善於交際,喜歡和顧客攀談一二,但也沒有到處去介紹自己名字的習慣。
知道他姓名的,一定是他知道的人。
灰原哀顯然不是,但有一個人卻是。
連出現的顧客樣貌習性都能記住的他,對於他很在乎的黑木仁所帶來的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忘記。
更何況還有個那麼神秘的姐姐前車之鑒在這裡。
「陽平,你說你那個組織現在做的事情違背天理人倫,違抗自然規律,是早晚要遭到報應的。」
「這就是成果嗎?」
十八歲與八歲,一樣的外貌,一樣的氣質。像他這種人隻需要一眼就能將兩人之間連上關係。
「聽花衣說這個叫灰原哀的小女孩是在差不多一個月前才轉學過來的,那段時間的話剛好就是行動後沒幾天吧。」
「陽平啊陽平,這個燈下黑的虧你還沒吃夠啊。」
“不過這種事情說穿了就沒有意思了不是嗎,陽平。”
才不是他想看熱鬨哦,作為哥哥,他當然希望弟弟一切都好啊!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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