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黑木仁在這裡,而江成大河也在這裡找到了他。
看著吧台上半杯果汁,江成大河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的笑出了聲。
“喂喂喂——”
“沒關係。”江成大河去揉他的頭發被他躲過,坐下點了一杯度數不高的調酒。
“反正陽平在我眼裡永遠都是小孩子。”他瀟灑的笑著,神色更顯溫柔。
江成大河給人的印象本就是隨性溫和,爽朗大方的青年人形象,現下對著最親近的人他更是如此。
黑木仁小聲嘟囔了一句什麼,江成大河沒有聽清,反正他憑借直覺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直接一腳踹到他凳子腿上。
“新居美惠死了。”江成大河說道。
“嗯,知道。”黑木仁拿起果汁杯,又看了一眼江成大河手裡的酒杯,默默的放了回去。
“看清是誰了嗎?”
黑木仁看了眼吧台內的酒保,酒保默契的走遠了些背過身去,不看他們這邊。
“不清楚。”黑木仁說道,“車禍看似隻是意外,是前麵的人等不及堵車要繞路,正好趕上新居美惠下車橫穿馬路,沒看見人結果將她撞死了。”
黑木仁一攤手,意思很明顯,誰覺得這是意外誰傻瓜。
“開車的司機呢?”
“什麼背景也沒有,很普通的一個人。”
黑木仁說的有些口渴,還是拿起果汁杯喝了一口,接著道“我都懷疑是不是被催眠了,但警視廳那地方我也不好進去探查。”
“我又看不出來人被催眠的跡象。”江成大河表示自己幫不上什麼忙,“警視廳內你有人能用嗎?”
黑木仁搖了搖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算了,不想這事了,反正和咱們沒什麼關係。”說到底,這件事還是因為新居康生和江成大河認識,黑木仁才插手進來的,要不然他才不感興趣。
“對了,宮本由美你認識嗎?”黑木仁提了另一個人名。
“你之前說的那個曾經差點把琴酒扣住帶回警察局裡的那個交通女警官。”
江成大河記憶力一向很好,更何況還是有關黑木仁的事情。
“對。”黑木仁眼中帶著一絲興奮的色彩,“她在當天晚上的時候朝手下人下達了對我車子的追蹤命令。”
雖然沒有那麼明顯,但宮本由美已經將車子的顏色型號都提到了,黑木仁自然會想到自己身上。
“在那之前我剛剛打消了她幾年前對我的印象,一小時後就變卦了,大河哥哥不覺得這裡麵有些什麼事嗎?”
“你的意思是這一個小時內有人懷疑你,然後讓她出麵調查的?”
“很有可能,但我還不知道是誰。”黑木仁的果汁喝完了,晃了晃空了的杯子,將它放到桌麵上。
“所以接下來,做好周邊時刻有警察的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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