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伏特加這個司機失業了,他被他最敬愛的大哥拋棄了,讓他自己一人在淩晨兩點這麼個見鬼不見人的時間段去打車回家。
伏特加淚流滿麵的看著自家大哥坐上駕駛座,後座貝爾摩德安穩的坐在椅座上衝他笑。
果然還是貝爾摩德是好人啊,打車錢都是她出的呢。
車子一騎絕塵,伏特加握著錢卻打不到車,隻好電話叫‘朋友’來接他,順便結伴喝到第二天魚肚泛白。
車上,貝爾摩德並非什麼也不乾,而是坐在後麵用車子中備用的儀器將車廂這麼個地方全都搜一遍,避免有什麼東西把兩人接下來的對話竊聽了去。
原先琴酒是沒這習慣的,他不信也不認為會有人膽大包天的在他的車子上放置竊聽器,直到某隻掉了一根毛的貓咪在他的領地晃悠了一下。
“見過波特了?”琴酒問道,他開車其實很急,但是貝爾摩德在座的情況下卻很穩。
“每天樂嗬嗬的,也不知道那小子的心情為什麼總是那麼好。”
貝爾摩德比起剛才,鋒芒要收斂一些,她和琴酒太熟了,熟到彼此之間甚至都懶得偽裝。
琴酒聞言,嘴角稍微上浮了一點,又反應過來,恢複了他原本的麵癱。
“他是笨蛋。”隻有笨蛋才會每天都開心。
貝爾摩德開口回護“當笨蛋其實也挺好的,就像我們,連當笨蛋的機會都沒有。”
確實,兩人如果真是笨蛋的話,在這個位子上早就死了一萬次了。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要不要告訴波特呢?”貝爾摩德輕聲道,她回國自然不是真的外放久了才回來的,她接下來的計劃接下來的事情基本全在國內,這是她準備了好久終於要付諸實現的東西。
“他是笨蛋,但不是傻子。”琴酒道,他聲音很是冷淡,是那種讓人聽了就會感覺這人不好相處的那種淡漠,仿佛在討論的這個人他毫不在乎一般。
事實上,貝爾摩德心中清楚,彆看琴酒一天天一副冷臉的樣子,但這其中絕對不包括麵對黑木仁。
相反,在黑木仁麵前,他是最放鬆自在的。這點就連她貝爾摩德也做不到。
“我當然知道,波特怕是已經猜出來我想要做什麼了。”貝爾摩德麵露無奈,“你當初不應該讓他接觸雪莉的,他本就不是個狠心的人,現下更是被那個女人給束縛住了。”
杯戶飯店的事就是例子,那麼優柔寡斷的模樣不應該在組織麵前展現出來的。作為那位大人最寵愛的人之一,貝爾摩德可是知道在那之後boss對黑木仁的評價降低了許多。
“可這不就是我們想達到的嗎?”琴酒望著前麵昏暗的路燈,將車停靠在道路旁。
“這樣的波特,對那位大人來說更好控製了。”他輕聲,卻又堅定的說道,“我沒有做錯,你也沒有做錯,所以,什麼也不要想了。”
“苦艾酒。”
這是今年琴酒第二次稱呼自己為苦艾酒。貝爾摩德心中微顫,這個好久沒有被叫到的名字從琴酒口中說出來似乎有著不一樣的魔力。
當年一眼選中琴酒,除了他的身份外,這股沉穩的性格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能讓她有安全感的人,自那人之後琴酒還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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