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溫人最近有些混得風生水起。
他成績不錯,長相乖巧,又懂禮貌,在整個帝丹高中都掛得上名號。
當然,這個名號多半是他假期跑學校裡替糖果屋宣傳搞來的。
又因為那個假期工藤新一的引薦,接觸了偵探這個行業,和警察以及一些社會人士都有了些交際,在開學後也獨自偵辦過幾起案件。
在關東的工藤消失以來,若木溫人的名聲得到了很快的增長。
事實上這一次來長野滑雪場也是他利用周末放假的時間接了一個委托,作為委托人的遠房表弟身份加入了這個滑雪團隊內,展開了秘密的調查。
委托人,便是那位死在雪地裡的死者。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若木溫人向警方解釋了委托人委托他的事件,“古和小姐是委托我調查一年前的那次事故,以及在事故中喪生的寶越小姐是否是意外喪生,而這些人都是參與了那次事故的人。”
若木溫人指向不遠處站著的三人,兩男一女,都是這個滑雪團隊的成員。
分彆為自由職業者西海俊生,男,二十八歲;雜誌主編川上敦,男,二十七歲;以及化妝品銷售平野紀子,女,二十五歲。
再加上死者古和常美,四人是這個滑雪隊的主要成員。
基礎信息目暮已經知道過了,便繼續問道“那,你最後一次和古和小姐見麵是在什麼時候?”
“晚飯吧。”若木溫人眨眨眼睛,“晚飯結束後就沒有再和古和小姐見過麵了。”
目暮點點頭,結束了問話。
而那邊,同為滑雪團隊的兩男一女的口供卻出乎警方的預料,一名名叫千葉和伸的胖胖的警官有些艱難的記錄著。
“一定是那個不認識的小子!”大染了一頭紅發的西海俊生滿臉不耐煩的說道,“就他一個新來的,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不是他還能是誰!”
“是啊。”男人身邊的女性,平野紀子,一副親密狀的靠在他的身上,“叫什麼若木吧那個,就會纏著古和,一定是趁古和不備才將她捅死了,也怪古和那個瞎女人,沒事帶什麼小弟弟來玩……”
最邊上稍胖男人川上敦胳膊微微碰了她一下,女人頓時咽下了原本要說的話。
千葉頭上微微見汗,已經有點拿捏不住這幫人了。
這邊目暮詢問完若木溫人這些問題,準備過去接手千葉那邊的事情,沒想到卻被若木溫人拉了一把。
隻見這個小高中生偵探將腦袋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道“等下大叔如果聽到他們說我是凶手的話,隻要把話題繼續引就可以了。”
“什麼意思?”
“他們有秘密。”若木溫人露出乖巧的笑容,看起來頗為無害,“但是他們的戒心太重了,我一個下午都沒問出來,你們可以拿我做擋箭牌試上一試。”
目暮聽懂了若木溫人的話,意思就是逼得那些人口不擇言唄,為了破案這種事情沒少乾了。
“那大叔,時候不早了我先去睡了。”若木溫人擺了擺手,順便打了個哈欠,“小孩子早起早睡還能長長身體。”
而且再不睡的話估計就不用睡了。
入夜,正是萬籟俱靜的時候,一串嘈雜的聲音響起,接著便是呼喊聲以及亂七八糟的腳步聲
“著火了,著火了!”
若木溫人本就沒睡踏實,聽到這話立刻睜眼從床上蹦起來,衣服什麼的根本沒脫,直接穿上棉大衣朝院內跑去。
“你跑反了!”旅店工作人員還算路過他的時候還沒忘記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