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到督查部基地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今晚天上看不見月亮,督查部的位置又比較偏僻,全靠他車子的前燈照著明才能不撞到大門上。
劃卡進入,黑木仁一身黑色行動服,帽子口罩都戴全了,將自己的麵貌遮掩起來。
在他接近基地三公裡的地方時,基地內的琴酒就收到了消息,在門口派了人接應他。黑木仁過完組織的安檢後進門就被帶到了一處單獨的審訊室。
審訊室中,琴酒、傑卡斯、葛蘭許三人坐了三個方位,明明是親父子倆,但傑卡斯的座位卻更加靠近琴酒一些。
黑木仁的到來讓三人都看向他,接著琴酒眼神示意他入座,黑木仁從善如流的坐到了傑卡斯和葛蘭許的中間位置。
“我說波特,你不會是故意陷害我吧。”傑卡斯一臉的不耐煩,“朱蒂是fb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特意不告訴我在這裡看我熱鬨是吧。”
黑木仁摘了帽子口罩,這裡麵的人都見過他本來的麵目,遮遮掩掩不是對內的沒這個必要。
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很意外,無辜攤手道“怎麼這麼說,我哪裡可能知道朱蒂是fb?”
他明麵上接觸過的fb就赤井秀一一人,而且還是人家臥底組織期間,大家或多或少其實都接觸過。
但知道朱蒂身份的那次行動,組織中知情的人隻有琴酒、伏特加和貝爾摩德三人,其中伏特加知不知道取決於琴酒有沒有耐心詳細的跟他說過。
黑木仁猜,八成是沒有的。
那麼傑卡斯這句話,就很值得人思考了。
傑卡斯也是微微一頓,將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後才繼續說道“那行吧,那就是皮斯克那家夥使壞,反正我是不知道朱蒂就是fb的,知道了的話說什麼我也不會接近她的!”
本來現在兩方就爭得如火如荼,他還自己給自己製造了一個把柄出來,這不是有病嘛。
“自證吧。”琴酒冷冷地說道,“殺了那個fb,這次就不追究了。”
傑卡斯表情微微一僵,原本無所謂的麵容開始尷尬起來。
“我也是這個態度。”一旁的葛蘭許開口道,他年紀不小了,聲音也不複力壯,顯得疲倦且蒼老。
但對比這道顯得老態的聲音,他的外貌可依舊像是壯年人一樣——油頭後梳,裡麵挑揀不出一根白頭發;方框眼鏡,整個人顯得刻板穩健;一身黑色的西裝,比起行動部類似運動服的行動服以及督查部走路帶風的風衣,更像是一個成功人士。
葛蘭許身姿挺拔,坐姿像極了在公司開股東大會的樣子。
他這樣子琴酒和傑卡斯都見怪不怪了,用傑卡斯之前吐槽的話就是說“看起來人模人樣的。”
而見葛蘭許也開口了,琴酒張嘴,就要給事件定性。
“哎。”黑木仁連忙打斷,他比傑卡斯都還年輕一些,此刻說話的語調更是洋溢著青春的活潑氣息“聽我說說唄。”
“porto”葛蘭許的目光第二次落在了黑木仁的身上,他麵帶慈祥,善意的笑到“行動部部長有什麼見解。”
雖是一句問句,但葛蘭許說出口的語氣卻更像是質問一樣。
黑木仁成天麵對琴酒的冷言冷語甚至槍子,那能怕你這個嗎?於是他笑嗬嗬的回看向他,開口道“我以為作為生意人的草翦先生應該懂得利益最大化一說來著。”
他不等葛蘭許反應,接著便看向琴酒,目光真誠道“fb的瘋狗不知緣由的來到日本,還在東京徘徊,我想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去打探他們的動向了。”
“你的意思是,讓傑卡斯客串一下情報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