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銬上次東田那個案件的時候也弄壞了,這是我爸爸的遺物。”說到這裡,佐藤像是想起了什麼,眼中哀色更重,“就先借給高木你好了,還能當個護身符什麼的。”
“這怎麼說也是遺物……”護身符什麼的,弄點吉利的啊!
“好了,時間要來不及了。”旁邊一隻白鳥開始泛酸。
“那,我們就先走了啊。”
比起十八年前的案件,顯然發生在眼前的縱火案更值得關注。黑木仁本身對案件沒什麼破解的,隻要火不燒到他家裡來,他才不會上去自找麻煩。
而且,單純的縱火案好像不歸刑警管吧。
這個問題柯南也提出來了,佐藤也不避諱,直接將緣由說給他們聽。
“第四次案發現場有人被刺死陳屍在那裡,雖然還沒有證據,但多半是目睹了縱火犯的犯罪現場後被他殺害的。”
這個推理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也是警方將這起案件歸給了目暮他們這邊處理的原因。
佐藤帶著孩子們前往昨天晚上步美見到嫌疑人的地方,而黑木仁開車跟在後麵,卻是打了個電話出去。
“……嗯,你能確認這個時間是準確的嗎?……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的他想,今天是不是高木的幸運日他不知道,但今天一定會成為佐藤的幸運日。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下來,黑木仁靠在車門上看著佐藤對現場進行取證,突然恍惚了一下。
那個蹲下一絲不苟的在警察手冊上記錄著的背影,看著她仿佛能看見另外一個人的身影。
他好像知道了,波本為什麼在這麼多遮掩身份的工作中,選擇了最費腦子和時間的偵探行業。
如果沒有組織的存在,波本或許不會加入公安,他會像他的好朋友一樣進入彆的課室,刑警也好拆彈專家也罷,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線索,用法律丈量自身的正義。
不止波本,還有蘇格蘭。
“想什麼呢?”
不知何時,佐藤已經走到他麵前,麵對出神的他惡作劇一般湊到他耳邊說話,想要嚇他一嚇。
黑木仁沒有被嚇到,他隻是在想事情又不是魂兒飄了,不至於有人走到他身邊了還沒發現。
“佐藤警官取證做完了?”他輕輕笑到,笑容中帶著意味不明的色彩,讓近距離觀察的佐藤有些微怔。
身後不遠處,灰原哀胳膊碰了一下柯南,示意他注意著點黑木仁。
於是佐藤的回答顯得略微遲疑“是……沒什麼線索了。”
“那我有件事想說一下。”黑木仁站直身體,“有關令尊十八年前的那個案件的凶手,我想我應該知道是誰了。”
破解暗號不隻是靈光一閃,那隻是暴露出來他下意識的思考方式,真實的原因是組織願意用這種方式製作暗語。
平片假名的相互替換,羅馬音的各種排序,組織有專門研究這方麵的專家,會定期給每個部門更新暗語庫。
當然,這種事情交給外人完全無法令人安心下來,於是有想法的人都會在內部自己製造暗語。
比如黑木仁,他和琴酒還有貝爾摩德之間就是有專門的暗語的。當然他也相信,琴酒和貝爾摩德之間也一定有著他不知道的暗語!
伏特加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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