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警告的話,反而是在打草驚蛇,想要他去參與什麼事。
黑木仁一直等到貝爾摩德回來他才準備離開,誰知貝爾摩德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鼻尖輕嗅,微微皺眉道“你把什麼東西帶進來了?”
“哈?”黑木仁滿頭問號,扯開她的手,拿掉黏在袖口的竊聽器。“彆跟我整這個小把戲,你想乾什麼。”
“哎呀,仁醬~”
“好了好了停停停,我不追究了還不行嗎?走了走了。”
黑木仁打了個哆嗦,冒著寒風瑟瑟發抖的往家走。
貝爾摩德目送他離開,雙眸微眯,想了想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仁醬~……不是,琴酒啊。”
琴酒“……”
來電話的要不是貝爾摩德,他早就一發子彈打了過去。
“之後我有個小忙想讓你幫一下。”貝爾摩德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出來那邊的低氣壓一樣,依舊喜笑顏顏。
“沒時間。”
貝爾摩德並不意外,她故作傷心強顏歡笑道“真的嗎?真的不能給我勻一點時間嗎?真的隻是很小的一件事呢。”
“波特給你。”
“好的。”她頓時收了神通,“那就不打擾你的一刻了,晚安琴酒~”
電話傳出忙音,貝爾摩德捏著電話的一端,神秘莫測的笑了。
黑木仁打了個噴嚏。
“阿嚏——奇怪,晚上吹風吹感冒了嗎?”
他揉了揉鼻子,放上熱水準備泡個澡驅驅寒,希望明天起來後又是健康的一整天呢。
黑木仁帶著好心情入睡了。
次日,陰天,有雨。
早晨起來黑木仁恍惚了一下,發覺自己並沒有感冒,心底長舒了一口氣。
畢竟感冒的滋味不好受,再加上店裡的一個半醫生——一個是淺井成實,半個是貝爾摩德假裝的醫生——他要是感冒了估計得蛻一層皮。
淺井成實那邊還好說,起碼不會藥死自己。但貝爾摩德那裡是真的難講,誰知道她會不會代入現在的醫生身份胡亂給他看病塞藥。
黑木仁相信貝爾摩德乾得出來這種事。
一邊腹誹一邊穿好衣服,黑木仁來糖果屋坐班。
陰雨天,糖果屋當中沒有很多的客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一些認識的人閒聊,黑木仁看了眼時間奇怪的問道
“怎麼新出醫生還沒有來?”
這段時間新出智明往糖果屋跑得很頻繁,新來的客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也是糖果屋的店員呢。
“老板不知道嗎?”淺井成實頭都沒抬,“小哀生病了。”
“嗯?”黑木仁驚訝的回過頭,淺井成實見他的表情也是一愣,“你還真的不知道啊。”
“阿笠博士給新出醫生打的電話,說是今天診所都休息他們沒處去看病,隻好拜托新出醫生上門看診了。”
“老板,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