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b灰原哀再次醒來看見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她感受到額頭上已經放涼的毛巾,用手輕輕一拽將它撇在一邊。扶著床慢慢的坐起來,手背貼著冰涼的額頭陷入了回憶。
她在睡著……不,這應該算是昏迷了吧,她在昏迷前發生什麼來著?
哦,對了,昏迷,江戶川。
江戶川……信件!貝爾摩德!
灰原哀全都想起來了,江戶川詢問她組織當中有沒有味美思這號人物,說味美思是英國那邊的叫法,在日本更多的人會稱呼它為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
灰原哀怎麼可能會忘記這個名字,從小到大她一共見過貝爾摩德三次,一次是很小的時候在她剛到美國不久,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已經有些記不清了,隻知道給她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第二次是在她考入大學選擇醫藥與生物專業,準備之後接手父母留下來的藥物的時候。那一次若不是作為她當時的監護人的琴酒及時趕到,她很可能會被扼殺在搖籃當中。
第三次……第三次好像就在不久之前,她身邊環繞著的那股神秘又充滿魔性的聲音,冥冥之中好像有位女性優雅的在說
“雪莉,我終於找到你了。”
想到這裡灰原哀打了個冷顫,從回憶中醒了過來。周遭十分的安靜,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急匆匆的下地,奔向房門的方向。
……
夜晚的微風吹過,前兩天又是陰天又是下雨,晚間的風還是有些涼的。黑木仁趴在集裝箱上感受著小風嗖嗖的吹,內心十分的荒涼。
他好像有點穿少了。
沒辦法,裡麵穿了層防彈衣作為防護,那麼保暖的衣物便沒有平常那麼厚了,再加上夜晚高空中的風確實比較涼,他趴在這裡又不能動,沒多久便被風吹傻了。
而就在此時,他的耳麥中傳來細微的嘈雜聲。黑木仁眼前一亮,聲音不會來自卡爾瓦多斯,那麼一定是貝爾摩德進入了信號接收範圍內。
“貝爾摩德?”
黑木仁小聲叫到,另一邊卡爾瓦多斯卻沒有什麼聲音,不過也正常,他本來話就少,在貝爾摩德麵前更是緊張到不太敢說話,從來都是默默的聽著。
那邊的雜音更響了一點,黑木仁挪了下耳麥,微微皺眉。
這附近是碼頭,信號沒有那麼好,遠距離傳輸雜音多一點倒也正常。
黑木仁沒有太在意,放平呼吸等著目標車輛過來。
貝爾摩德化妝成的新出智明跟在前麵的黑車後麵,她在不久前給阿笠博士家打了個電話,以新出智明的身份詢問生病中的灰原哀有沒有時間,現在出發去做一個身體檢查。
灰原哀答應了,但是當新出智明到的時候,卻發現她被人領上另一輛車。
帶她走的那個人貝爾摩德認識,正是fbi的茱蒂,上次她過去給灰原哀看病,實則在阿笠宅安放竊聽器的時候,茱蒂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也跟著她一起去了。
想必那個時候她也在那座房屋中安放的竊聽器。
貝爾摩德開始回想,當初她是坐在床邊的,因此竊聽器安在了床底下,而茱蒂坐在客廳的桌子旁,那麼她的竊聽器應該放在那裡了。
有機會得去回收一下。
於是黑夜當中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向著目的地開著,隻不過前者認為那是她設下的包圍圈,後者卻是知道那是她設下的埋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