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b對於大多數人來講,名字可能隻是一個稱呼的問題,這其中包括黑木仁,但也僅限於黑木仁這個名字。
深水陽平的這個名字,灰原哀知道的,也就今天在場的那三個人叫過。
黑木仁曾經說過,組織改名並不是強製的,但他依舊換了新名字的原因,是因為不想讓之前的名字被太多人知道。
那個名字封存著他的過往。
灰原哀低頭喝咖啡,褐色的咖啡倒映出她模糊的臉,端杯的手微微抖動讓杯中的咖啡蕩起波紋,連帶著她的倒影也變得扭曲。
灰原哀沒有在第一時間回複黑木仁的話,柯南眨眨眼,特彆好奇的插了句話問道
“話說黑木……先生!”柯南一個大喘氣差點憋死自己,“你現在這個名字有什麼含義嗎?”
“你指的是黑木仁這個名字?”黑木想了想,覺得沒什麼不能說的,“黑木是我們訓練基地畢業的統一姓氏,至於仁這個名字……其實來源於琴酒。”
“琴酒?”柯南聽到名字疑惑了半秒,才反應過來黑木仁說的可能是琴酒。
“楸木哥哥……唔,他今天隻說了前半段故事。”黑木仁看了眼喝了半杯的咖啡,知道今晚自己是睡不著了,便往後一靠以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嘮起來。
“我在那家孤兒院待了能有小半年,我們計劃了一個又一個計劃想要逃出去,但因為建樹……就是楸木的哥哥的事情導致大家都小心翼翼的。”
“於是所有的計劃都沒有實行。”
直到那個月黑風高夜,院長又一次喝多了,這次選中的是黑木仁,也就是當時的深水陽平。
若是平日裡的院長可能還會留手免得將人打死之後便沒得玩了,但是喝醉狀態的他變態的腦子裡隻有儘興的念頭,每次被選中的人都是奄奄一息的被抬下來,靠著運氣活下去。
深水陽平年紀最小,死亡率最大。
他到孤兒院這小半年,除了與彆人商討各種逃跑的辦法外隻做了一件事,便是將前一個死去的人的骨頭磨成了一把鋒利的骨刀。
那個晚上,深水陽平故意用言語刺激院長,待他怒火衝昏了頭腦湊近的時候,將骨刀捅向他的心臟。
他成功了,也失敗了。
骨刀捅進去了,但因為當時意誌已經模糊再加上身上沒有多少力氣,導致他捅歪了。骨刀紮到院長的胳膊,沒有命中要害。
就在深水陽平覺得自己死定了已經出現幻覺了的時候,有人出現救了他,也救了大家。
“是琴酒。”黑木仁淡淡的笑著,“他出現在門口,用撬棍打暈了院長,把我從椅子上放下來,又放了其餘的孩子們出來。”
柯南一臉懷疑,“琴酒還會做那種事情?”他印象中的琴酒一身黑風衣十分的大佬,看著就是殺人如麻的劊子手。
“當然。”黑木仁一臉的不高興,“不說當時,哪怕是現在,他依舊正義、溫柔,是個對待弱者具有憐憫心的前輩。”
柯南無法把正義溫柔這兩個詞安在琴酒身上,他下意識就要反駁,話還沒出口胳膊上就搭上個阻力。
撇頭,卻是灰原哀在輕輕搖頭。
想到之前灰原說的,黑木仁眼中琴酒的濾鏡八百米厚的事情,柯南隻得吞下想說的話。
畢竟現在的黑木仁還是朋友不是對手,他一句話將人惹毛了的話他們的處境就要危險了。
“琴酒給我包紮了傷口,接著將院長綁在椅子上,告訴我們可以複仇了。”
黑木仁掃了二人一眼,將中間複仇的過程省略,隻說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