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人想要的,根本不是這樣的組織。
組織是棋盤,那位大人是黑棋,其餘人是白棋……這是一場隻有一種顏色站到最後的圍殺。
皮斯克仰頭看著黑木仁,就是這張臉,人畜無害的看上去誰都能欺負一把,卻欺騙了他們,在關鍵的時刻露出凶狠的獠牙。
就像是現在這樣啊……
“我說了,你就會信嗎?”皮斯克似是有氣無力的樣子,一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放在身側,“你心裡早有答案不是嗎,何必執著於一定要我……”
他話還沒說完,脖子側麵便橫了一把匕首。
感受著微微的刺痛與粘稠流出的液體,皮斯克停下了正在說的話,隻是嘴角嘲諷的笑容愈發的深邃。
黑木仁俯下身子湊到他臉前,目光平靜,淡淡的說道
“組織是隱藏於黑暗中的,那妃英理是有名的律師,你在她招搖引起注意,會給組織帶來風險。”
匕首橫過來,抵在皮斯克脖頸下鎖骨上,微微下壓。
“再有下次,督查部會找你的。”
手起刀落,皮斯克的衣服被尖銳的匕首刮開,一道血痕緩慢的浮現,接著染紅了他整個胸膛。
黑木仁離開了,皮斯克一隻手輕輕的撫摸傷口,在碰到的那一刻表情微微扭曲,顯然很痛。
“藏於黑暗?”他喃喃道,“就是因為組織有你們這種人的存在,直到今日世人還不知我們的風采。”
“先生是最偉大的君王,他勢必要君臨天下受萬人敬仰,而不是待在那狹小的一室做那如影子一般的人。”
“波特,你和琴酒都得死。”
……
“貝爾摩德在哪?”
明明是深夜卻過分安靜的酒吧中,帶著一身煞氣的黑木仁站在離桌子不遠的地方。
桌子旁坐著兩個人,都是身穿黑色大衣,頭戴高禮帽的壯碩男人。
“波特……”伏特加見到黑木仁很是意外,“你怎麼來這裡了?”他下意識的瞅向大哥,隻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大哥身上的煞氣……好像更濃鬱一點啊……
他該怎麼合理的跑掉呢?
琴酒緩緩吐出一口煙霧,陰森的說道“她的行蹤不是你能打探的。”
“她被監禁了?被看管起來了?不能和你聯係嗎?她……”
“好了!”琴酒打斷他,不耐煩的揮手,“沒事的話離開這裡,彆打聽與你無關的事情。”
黑木仁握緊拳頭,一把將人皮麵具摔到琴酒麵前的桌子上,憤怒的道“與我無關?!她將麵具給皮斯克的時候怎麼不說與我無關,知不知道我要花多大的功夫去抹平這次的影響。”
琴酒被他吵得腦仁疼,很想抬手給他一槍讓他閉嘴,又怕他現在的狀態搞不好真的給人打死了。
而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小仁,彆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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