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不知道是哪位放出來的風聲,但敢這麼編排你和琴酒的,恐怕來頭不小哦。”
黑木仁一手上下拋著小藥盒,滿不在乎的說道:“無所謂,這點小事還動搖不了我和琴酒的情誼。”
但這是一個風向標。
行動部和督查部的人起了爭執。
等黑木仁趕到的時候,伏特加已經麵色不好的站在那裡了。
“彆急。”黑木仁走過伏特加的時候輕聲道,接著把兩個當事人叫到審訊室去問話。
叫到審訊室還能叫問話嗎?不多時,外麵便聽到了慘烈的叫聲。
伏特加也待在門外並沒有進去,他隻是時不時的扶一把墨鏡,做出動作證明自己的存在。
為了公平起見,黑木仁是將兩人放在一起審的,不出半小時,一份完整的爭吵過程就擺在大家麵前了。
“失了沉穩的人,這兩個部門都不適合他們。”
伏特加收好口供,點了點頭,示意人就交給黑木仁處理了。
兩人被外放到外麵同一個地方共事,不出三天,督查部的人死掉了,凶手是行動部的人,在被抓進監獄前畏罪自殺了。
組織內部這才消停下來。
夜晚,渡口小巷。
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接著便是人的嗚咽聲。
“你要的人。”紫頭發的青年甩了甩手。
“謝了。”黑木仁扔給對麵一包煙,又拿出手電筒,看著地上不斷掙紮的套在袋子裡的人。
“接下來的一幕你可以不看。”黑木仁好心提示道。
“嘖。”小田切敏也撇撇嘴,“那我走了哦對了,有件事不知道你聽沒聽說。”
“嗯?”
“我上次進監獄那個案子好像出最新的動向了。”
“唔?”
小田切敏也漫不經心的答道:“之前負責調查仁野保被殺案的警官,前幾天被人射殺在街口。”
黑木仁踹了一腳地上那個先讓他安靜,這才回過頭來看向小田切敏也。
“那不也和你沒什麼關係了嗎?畢竟你之前隻是勒索了他不會是那位警官正在調查之前的案件吧。”
“你說對了。”敏也厭惡的撇撇嘴,“他重啟案件,偏偏又被人殺害,而我剛保釋不久。”
“那老頭讓我這周回去一趟,我沒理,但周末沙羅的婚禮我還是要去的。”
“沙羅?”
“白鳥沙羅。”敏也介紹到,“白鳥任三郎的妹妹,我們兩家從小便認識,她出嫁了又邀請我了,我不可能不去的。”
“哦對了,最近這兩天那個女人又開始跟蹤我了,你有沒有辦法給她”
黑木仁看了他一眼。
“好好好彆說教了我替你說,用暴力手段解決一切是不對的,不要為了墮入黑暗而手染鮮血拜托你真的是個恐怖分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