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知道了嗎?
黑木仁看著混亂的現場,人流湧動,以及某張桌前正向高木顯擺她衣服的佐藤美和子。
雖說警視廳的警察來了一半,應該不用擔心安全問題的
“咦,黑仁哥哥也來了?”
黑木仁回頭,便見到毛利小五郎一家正向他走來。
“黑木先生。”毛利蘭打著招呼,“沒有聽說你今天也來參加宴會呀。”
她和園子昨天放學的時候還去了糖果屋,見到了黑木仁的。
“我也不知道你們會來,就沒提。”黑木仁一筆帶過,又朝著另一個人點頭示意,“妃律師,最近麻煩你了。”
伏穀楸木的案件已經提到最高法院了,隻要在進行終審,便可以執行了。
“應該的。”畢竟收了這份律師費,妃英理自然會出力,“終審的時候,黑木先生會去現場嗎?”
“可能不會。”黑木仁遺憾說道。
“伏穀先生很希望你去。”妃英理扶了扶眼鏡,“他和我提過不止一次。”
“我知道。”黑木仁不意外,“但我不能見他。”
“為什麼?”妃英理不解,“難道是因為他犯下的罪過?但我聽說”
“不是的。”黑木仁正色解釋,“是因為我若是去了,他便再也沒有遺憾了。”
黑木仁晃動了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體倒映著他的臉龐。
“他想見我一麵,見到了,就會了無牽掛的離我而去。”
妃英理懂了,她回想了一下,伏穀楸木確實沒有太多生氣的模樣,甚至當她問得多了還會不耐煩的讓她乾脆彆管他,放任他被判死刑好了。
黑木仁是糖,吊著他不咽下最後一口氣的糖。
“不提這個了。”黑木仁笑到,“新郎新娘登場了。”
會場的燈光暗下,中心打上一束光,新郎新娘相互攙扶的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女人穿上白色婚紗的時候,簡直太美好了。
燈光亮起,大家逐一獻上祝福,白鳥沙羅更是和一群人一起追問她的老師妃英理,當年毛利小五郎到底是如何向她表白的。
黑木仁豎起一隻耳朵。
“他說,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比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愛你”
黑木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想象不到那個一臉猥瑣相的大叔是如何深情的說出這番話的,一想他就頭皮發麻。
他轉頭到另一個方向,就看見小田切敏也拎著吉他包像是做賊一樣溜進會場。
他戴著墨鏡,四處張望著,像是在尋找目標。
隻是他那一頭紫色的頭發太顯眼了一些。
“你這家夥,誰允許你來這裡的!”
一聲咆哮,打亂了祥和的現場。
小田切敏也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隨後厭惡的將頭扭到一邊。
“我隻是在這附近有活動,剛好過來看一看。”
白鳥任三郎見狀連忙上前,隔開小田切父子。
“嘛,局長就不要生氣了。”他緩和著氣氛,“敏也就留下來”
“讓他滾!”
“你這條野狗少來這裡找食吃。”
黑木仁皺了皺眉頭,不管怎麼說,一個父親對兒子說出這樣的話,也有些太傷人心了。
他朝那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