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她旁邊的人都快嚇哭了嗎?
左側有腳步聲越來越近,靠近緊急出口的杉穀晃還以為是剛才進去的那幾個孩子要同甘共苦自己回來了,剛想嗬斥,便看見雨宮祥子被人拎著衣領帶了回來。
“該死的。”杉穀晃低聲罵了一句。
“彆做無謂的掙紮了。”從樓梯下來的猛男將雨宮祥子扔了下去,杉穀晃上前兩步將人接住,兩人順勢在地上滾了半圈。
“老大,要我說,這些人就應該把胳膊腿都卸了,這樣就老實了。”
男人輕柔柔的笑了笑,慢慢的朝前走著,一邊走一邊說道:“不要對我們的搖錢樹這麼嚴苛,畢竟這麼小的孩子,經受這樣的災難已經很痛苦了,再施加壓力我可怕他們還沒創造利益便先停止了呼吸。”
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灰原哀才看清他的五官:宛如病態一般蒼白的臉色,金絲眼鏡架在鼻梁還垂下個金鏈子,十分像是中描寫的斯文敗類。
樓梯口的大漢與後麵包抄過來的手下們見到自家老大這副模樣後,一個個的屏住了呼吸完全不敢說話。
他們深知道,開始犯病的老大,可是敵友不分的。
男人走到灰原哀前三米遠,毫不設防的蹲下來,柔聲說道:“小朋友,背在身後那隻手上的槍,可以交給我嗎?”
灰原哀用最快的速度在腦中計算了一下她突然出手成功得手的概率,心裡升起的強烈危機感讓她猶疑。
她在組織當中也受過一段時間槍械的訓練,彆的不說,手槍快速開保險瞄準開槍,這一套動作她十分的熟練,哪怕對麵是一個站在她三米遠位置的成年男子,她也有較大的把握在對方衝過來之前開槍。
但這股危機感太強烈了,強烈到幾乎都要明示她,如果開槍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灰原哀從背後亮出槍來,四周男人的手下下意識的警戒,但卻被男人一個抬手化解。
灰原哀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手槍倒轉,順著地麵滑到了男人麵前。
男人發出可惜的“嘖”聲。
“這麼識時務我可有點不好辦吶”他嘴上說著不好辦,一揮手,一眾手下將眾人看押,“這個小朋友留下,其餘人帶回去。”
“這次你們要是再敢給我放跑一個人,就等著被喂狗吧。”
廊道內很快便空蕩蕩的了,對方一身西裝筆挺,卻毫不在意的往地上一坐,蹭著過來到灰原哀的麵前。
“吶,真的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知道這裡有通道嗎?”
灰原哀汗毛炸立,她驚悚的感知到這個男人的危險性,強忍著不後退直視對方。
“我有什麼好處?”
“我可以饒你一命或許?”
灰原哀冷笑,“你自己都不信。”
“呐呐,彆這麼說嘛。”男人用那種溫柔得令人惡心的聲調說著,“萬一你創造的價值超過了你本身,或許我真的會考慮接納你作為我的同夥哦。”
“我啊,太孤獨了,這無滋無味的生活實在讓人提不起興趣來,但是啊”
“我好像開始好奇你身上的秘密了呢。”
“呐呐”
“和我做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