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外人,lust吃了一驚,還沒等他說什麼,手裡的手槍便被一腳踢飛,他被按在牆壁上,額頭抵著槍。
黑木仁問他是誰,問他其餘人在哪,問他有什麼目的。
lust隻是嘿嘿的笑著,他因為服用了藥物顯得臉色蒼白,看上去比之前更病嬌了。
他說道:“我是有罪的。”
“i""""guilty,andsaryu……”
“butgdwillfrgiv。”
“asfryu,iwillvrlkhllfrhavn。”
他身體微傾,下一刻一根銀針從背後刺穿了他的心臟。
黑木仁後退了一步,皺著眉頭看他麵朝地倒下去,掀開他的衣服找到了放置銀針的機關。
黑木仁總有一種對方早就預料到自己會死,並且從容赴死的感覺。
他搖搖頭將這些雜念排除,順著剛才lust前進的方向搜查過去,一直到這間緊閉的房門。
門鎖旋轉的聲音響起,門把手被屋內的人下壓,房門開啟了一條縫隙。
黑木仁看著麵前比他稍矮的少女,冰藍色的眼中似乎蕩漾著一灘水跡,他來不及細看,將人擁在懷中。
仿佛在嗬護一件失而複得的寶貝。
宮野誌保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她本能的不是推開黑木仁,而是重新調整了自己的重心,避免他們二人都向後傾倒。
黑木仁摔了可能沒什麼,但自己背朝下倒在瓷磚地麵上,很可能比她變身都疼。
宮野誌保有些貪戀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幾日夜的不安感逐漸被驅散,她率先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正在和他擁抱。
遲來的不好意思讓她稍微掙紮了一下,喚醒了黑木仁。
“你有沒有受傷?”黑木仁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遲鈍,“你怎麼變大的?服用了臨時解藥?”
“是……咳。”宮野誌保輕咳一聲,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聲音有點沙啞。
“嗓子怎麼了?”黑木仁下意識的伸手又停頓在空中,“我們先出去,我帶你去醫院,其餘的人呢?”
“都出去了,鈴木二小姐沒有消息。”
黑木仁點點頭,“走,我帶你出去,這裡應該還有彆的通道。”
“彆想了,已經被炸了。”宮野誌保捏著嗓子,“本來是困他們的,沒想到困住了我們自己。”
“對了,”她忽然想起來,“我下的藥好像不足以解決他們,在他們恢複行動力之前我們先控製住他們比較好。”
黑木仁錯開視線,但卻回複道:“我解決了。”
宮野誌保話語停頓了一下,接著若無其事的咳嗽一聲。
兩人之間恢複了寂靜,坐在房門口的台階上,黑木仁微微偏頭過去看她。
許是因為感冒的原因,她的臉色有著明顯的紅暈,神色也懨懨的,沒有什麼精氣神。
好像上一次在杯戶飯店天台上麵看她也是這樣的,隻不過可能是因為麵對琴酒的緣故,她並非像今天這樣把疲態展現,而是英氣得像一朵野玫瑰。
這麼一想,他們好像確實好久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