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思顯而易見,交給組織的人,都不可能活著回來。
若木溫人這才知道,江戶川柯南對組織的了解好像不僅僅止於表麵,或許他比自己都要了解這一次組織與紅方的對抗進展到哪裡。
這一點恐怕連黑木仁自己都可能料想不到。
柯南慢慢停下了長篇大論的嘴炮,他發現若木溫人不知什麼時候走神了,手上猶豫一瞬,還是沒將麻醉針發射出來。
外界沒了聲音,溫人反倒清醒了,他上前一步便看見小偵探如臨大敵,不由得又生生停下腳步。
“工藤學長,”若木溫人拽著單肩包的手往上躥了躥,“你收手吧。”
“……哈?!”
溫人收斂笑意,眸中迸發出冷色,放在他身上十分的突兀。
“彆再接觸我們,彆再乾擾黑木哥。”他似乎隻是在訴說一件平常的事情,語氣平緩沒有什麼起伏“否則我會先一步讓你閉嘴。”
“你——”柯南正要發作,一道光從他眼前劃過,帶走了他一絲碎發。
牆壁上,一個彈坑印在上麵。
若木溫人毫不驚訝,他原地蹲下來,平視著柯南。
“我是認真的。”
入夜。
窗外的月光照進屋內,映出一人獨坐在桌前,一杯琥珀色的液體緩緩傾入那人口中。
fbi的行動能瞞過組織,卻不太能瞞過大本營在國內的公安。波本比任何人都要先知道基爾目前藏在的位置。
連帶著那邊的看守,最近也能摸個大概。
琴酒那日的會議並沒有叫波本前去,但後續幾天組織內基本都知道了會議上發生的事,事情傳播速度之快讓波本這個嗅覺敏銳的人很難不想些什麼。
但沒關係,琴酒想做什麼,黑木仁想做什麼,都和他要做的沒關係。
不同於隻把組織那一畝三分地看做是自己地盤的黑木仁,波本……或者說降穀零,深深的愛著他的國家。
所以無論是fbi也好、ia也好,都給我……
“滾出我的日本。”
他按下號碼,囑咐電話那邊幾句,隨即仰倒在床上。
接下來便是狗咬狗的時間了。
次日放學高峰,少年偵探團除柯南以外的人都到了,一邊喝著奶茶一邊聽做奶茶的若木溫人講故事。
講著講著,把警察講來了。
若木溫人一臉茫然的被帶走,光彥等人吵著要跟著去,最終來帶人的高木拗不過他們,把他們也捎了回去。
灰原哀鑽進後廚把黑木仁叫出來。
“你們又有矛盾了?”她看著有些困頓明顯一晚沒睡好的黑木仁,聲音不自覺的放輕。
“又?”黑木仁打了個哈欠,“矛盾不是一直都在嗎?”
工藤新一那名為正義的劍可從未停止向他咽喉刺下。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