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地……
琴酒目光一凝,銳利的眼神直視聲源,雖然那裡根本沒有坐人,隻是擺了一台電腦。
白蘭地毫無感情的聲音繼續傳出:“我們不會放過任何叛徒,自然也不會放棄每一名成員。”
在場的人都知道他說的是鬼話,然而他們每個人都要相信這種鬼話。
一旦違背,組織的內鬥將永無止境。
“gn,boss的命令下來了。”
白蘭地提醒到,他話音剛落,琴酒的行動電話發出了聲響。
黑木仁眨眨眼:白蘭地是在boss身邊嗎?
琴酒沉默的看完郵件,會議室的氛圍變得沉重了起來。
他環視一圈,沒有特意在誰身上停留,但黑木仁還是覺得如芒在背。
“我來安排明天的任務。”琴酒冷聲道。
……
“呼——要死了。”
貝爾摩德友善的拍了拍黑木仁的腦袋,貼著他坐下來,聞言嗬嗬直笑:“怎麼,不參與行動不是一件好事嗎?”
“貝爾摩德你確認沒出賣我嗎?”黑木仁略帶懷疑的看著她,“我怎麼覺得琴酒知道這是我搞的鬼了。”
“你還不信任我嘛~”
“說實話,不是很信。”
黑木仁趴在會議室的桌子上,現場的人早就被清空,他二人是會後折返的。
“不是說帶我認識一下白蘭地嗎?”黑木仁將頭埋在臂間,聲音悶悶的:“多虧他能夠將話這麼快傳達給boss,話說他現在是在boss身邊嗎?”
“白天不好說。”貝爾摩德輕輕抓著他的頭發,想讓他坐直一點注意形象,“但大部分夜晚時間,白蘭地都在boss身邊。”
“他不會是她吧……女……唔——”
貝爾摩德將他的頭狠狠的按在桌子上,堵住了黑木仁的口無遮攔。
“想死嗎!”
黑木仁瘋狂擺動。
貝爾摩德這才放過他,嫌棄的拍了拍手,雙臂抱胸坐在座椅上,下巴輕點一旁的櫃子。
黑木仁起身去給她倒酒,轉身往回走的時候看見貝爾摩德看著手機屏幕。
“……嘖。”
黑木仁將酒杯放到她麵前,不解的歪歪頭,無聲詢問貝爾摩德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被放鴿子了。”她將手機一轉,一封郵件攤開在黑木仁的眼前。
上麵隻有簡短的一句話:
【改日。】
“這麼酷。”
貝爾摩德替他說話:“白蘭地很忙,特彆是在晚上,你習慣就好。”
黑木仁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回去好好養傷……需要去醫務室換個藥嗎?”
“不了。”黑木仁擺擺手,打了個哈欠:“困了,我隨便弄弄就睡了。”
今晚的收獲已經達到了他的預期,黑木仁很知足的走了。
他走了,貝爾摩德自然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離開組織後轉了幾個圈,轉身便坐上了琴酒的專駕。
開車的不是伏特加,是琴酒本人,車內隻有他們二人。
“見到了?”
“沒有,白蘭地爽約了。”貝爾摩德慵懶的順著她的頭發,“不要急,琴酒,之後會見到的。”
琴酒微微皺眉:“那位的情況不會又不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