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過了門禁走進督查部,還沒等適應裡麵的黑暗,便被人從四麵八方拿下了。
「很疼的。」他齜牙咧嘴,肩膀上的傷口崩裂,血腥味瞬間彌漫在房間中。
「你還敢回來啊,波特。」狂傲的聲音從黑木仁頭頂響起,接著他便感受到腹部一股劇痛,一個失力,被人按壓在地上。
「這是組織,我又沒犯事,為什麼不敢回來。」黑木仁勉強壓下痛呼,嘴角勾起獰笑:「皮斯克,你對我動手,可想好後果了?」
「朗姆下令不得擅自對七宗罪進行追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違抗命令,可以視為背叛。」皮斯克拿出早就想好的說辭。
「我背叛組織?」黑木仁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琴酒要是知道我背叛組織,還有你什
麼事,早就在我踏進組織範圍的那一刻就將我處決了。」
「一丘之貉……」
「皮斯克,我勸你謹慎說話。」黑木仁聲音驟然冷了下來,「你要知道汙蔑一位乾部,就是朗姆也救不了你。」
皮斯克臉上的憤恨快要溢出,他狠狠的朝著黑木仁受傷的肩膀踩去,用力的碾壓。聽著對方強忍著的痛呼,這才感到解氣。
他聲音蠱惑:「琴酒都已經將你當做棄子了,你還這麼向著他說話,真不愧是一條好狗。」
黑木仁不惱:「你也一樣。」
「將他帶走!」皮斯克一段對話下來將自己氣個半死,「我倒要看看上了審訊台你還能不能呈口舌之快。」
黑木仁沒有反抗,眼下是在督查部,琴酒的勢力範圍,鬨出這麼大的事來琴酒都沒有出麵,那麼他的態度、或者說是那位先生的態度便十分清晰了。
皮斯克這條瘋狗,終於要開始發瘋了。
被綁上刑訊台的這一刻,黑木仁似乎有些釋然,他懷念的看了看將自己綁縛得十分緊繃的刑椅,微微掙紮了一下,紋絲不動。
一盆涼水當頭而下,手上的肩膀作痛使他倒吸一口冷氣,甩甩頭勉強睜開眼睛看向皮斯克。
除了皮斯克外,還有帶著一些設備依次走進來的身著組織標準黑衣的青壯。
皮斯克用手抓著黑木仁的頭發往上提,使他被迫仰頭看向他:「你最好是嘴巴嚴一點。」他獰笑著,將惡意擺在臉上。
「放心。」黑木仁心平氣和,絲毫沒有居人之下的恐慌:「期待你拿出些本事來。」
很快,隨著破空聲,一道鞭子抽在了黑木仁的身上。
……
「4小時,不可以致殘。」
「不是……憑什麼呀!」皮斯克原地跳腳,「他是叛徒!就應該狠狠地割掉他身上每一塊肉,讓他在如地獄般的痛苦中被活活折磨死!」
「他還沒有被定性為叛徒。」朗姆的聲音聽不出悲喜,「皮斯克,這是bo的意思。」
皮斯克原地喘著粗氣,他想讓自己冷靜下來,結果卻根本無用,雙眼赤紅到仿佛擇人而噬的猛獸,癲狂之色一展無餘。
「問清楚他為什麼與公安有所牽連,為什麼一定要暴怒的性命,以及當初襲擊七宗罪是否有私人恩怨的存在。」朗姆的聲音通過麵前的電腦傳出,見皮斯克沒有聲音,不由得提高了音量:「聽到了嗎?」
「砰!」皮斯克一巴掌將電腦摔倒了地上,那邊朗姆掙紮了兩下,聲音變成了電流。
「該死!」不知道什麼地方,傳來男人的怒斥,隨後又是輕不可察的喃喃:「他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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