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介紹道:「這位是前兩天才來警視廳報道,接任鬆本管理官職位的黑田兵衛管理官。」
「風見警官,初次見麵。」黑田兵衛先是朝風見裕也點了下頭,「我聽目暮說這起槍殺案由公安部來接手,不知道我方便過問嗎?」
黑田兵衛的警銜要比風見高了不止一點,雖說兩人屬於不同體係,但風見裕也很難拒絕黑田兵衛的請求。
他隻能用儘量精簡且不暴露安室透的話語大致解釋了一下。
「現在也就是說,」黑田兵衛坐
在主位,「最大嫌疑人的黑木仁先生無故失聯,按照規定警視廳要求發布通緝令,是這樣的對吧?」
「這位黑木先生,你們很熟悉嗎?」
風見裕也下意識的和目暮的視線對上,又快速的轉頭,一臉嚴肅的說道:「目暮警部他們應該和這人比較熟悉,我沒有見過幾麵。」
「奇了怪了。」黑田隻有一隻的眼睛突然鋒銳起來,「不認識的人力保他,相熟的人反倒心急抓捕他。」
「我們隻是依照規定要求公安警察發布通緝令而已。」佐藤不卑不亢的頂了一句。
「我也隻是遵照相關規定,在沒有絕對有力的證據證明黑木仁是凶手時,不對嫌疑人進行羈留,需失聯4小時以上才會發布通緝令。」
見兩人還要吵,黑田一抬手製止了他們。
「還有多久?」他看向風見裕也。
「一小時十分鐘。」
「等。」黑田兵衛下達了最終的命令。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無論是對於警方,灰原哀,還是黑木仁本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黑木仁再次清醒時,已經從那個冰冷而又黑暗的刑訊室出來了。
白色的燈光有些刺眼,他下意識用手遮擋眼睛,全身傳來的劇痛差點讓他又昏過去,勉強咬了一下舌尖才讓自己清醒三分。
「你最好彆亂動。」熟悉的聲音在身邊響起,黑木仁費力去看向他,露出一抹笑容來:
「琴酒,你來啦。」
「真是命大。」琴酒聲音低沉,不知是何情緒。
黑木仁能在睜眼的第一時間看見琴酒便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安全度過了,他掙紮著爬起來,一邊問道:「什麼時間了?」
琴酒報時,黑木仁快速心算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我要出去。」
「你現在的傷動一下都會崩裂。」琴酒不是很讚同,「更何況皮斯克給你注射了大劑量的藥物,需要再進行檢查才能確保你的安全。」
黑木仁當然也知道,但他更知道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是和外界取得聯絡:「我必須要出去,琴酒。」
「……」琴酒沉默的注視著黑木仁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果然如他所說隨著穿衣的動作,他身上包紮好的傷口開始不斷的往外滲出血液。
「外麵的身份就那麼重要嗎?」在黑木仁出門之前,琴酒問道。
黑木仁腳步頓了一下,回頭看向琴酒,微微扯起嘴角:
「你知道的,那裡有人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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