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在穿戴的時候順手檢查了一下:“子彈應該是彩彈,我看天空中盤旋著無人機,應該是通過無人機捕捉到誰被擊中的畫麵,通過對講機來判定輸贏。”/P
工藤新一擺弄著對講機:“頻道是固定的,對講機背後有序號,應該是每個人一個專用頻道。”/P
“此外防護衣和頭盔上都帶有攝像頭,如果遇到無人機沒有捕捉到的情況,可以通過攝像頭來判定輸贏。”/P
“雖然沒找到,但我們身上應該放有發信器。”黑木仁將衣服整理好,在工藤新一的注視下多彆了兩把手槍在腰帶上。/P
“喂你是怎麼帶進來的啊……”工藤滿臉黑線,“上船下船的時候那幫人起碼檢查了兩遍,我的腰帶都被收走了。”/P
是的,雖然變回了工藤新一,但他一身的裝備依然還帶著。/P
“你的麻醉手表不是還在嗎。”黑木仁撇撇嘴,“再說了你要換他們這身裝備,腰帶也沒地方綁。”/P
“……主要問題是你怎麼帶進來的。”/P
黑木仁:“拜我為師就告訴你。”/P
這回輪到工藤對他翻了個白眼,兩人各自檢查了最後一遍身上的裝備後,背上防水包走出了彆墅。/P
他們並不是最早來的一批,有人一大早便過來了,現在已經在裡麵荒野求生幾小時了,隻是比賽還沒有正式開始,因此並沒有人交鋒。/P
但在同批的人中他們算是走的比較早的,大多數人都打算在外麵吃完晚飯再進去,畢竟除了每人發的壓縮餅乾外裡麵幾乎沒有任何吃的了。/P
反正隻要在零點前進入到林外畫的那條表示遊戲區域的線就可以。/P
走出去沒多久,工藤新一就問道:“你說對方這麼大張旗鼓,會不會是故意放的煙霧彈?”/P
“不能。”黑木仁的槍一直是拿在手裡的,哪怕還沒有開始比賽,“如果不想被我們找到,他可以一直躲在這裡。這裡在之前一直是與外界失聯的狀態,隻要不出這個島,我們找人要費時很久。”/P
他微微一笑:“這場比賽可以當做是對方向我下達的戰書,證明他們兔子急了也會咬人。”/P
工藤新一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他咽了口吐沫道:“你對他們做什麼了?”/P
“沒什麼,”黑木仁淡然,“把他們大本營端了。”/P
也就是說,七宗罪除了剩下傲慢與嫉妒外,已經一無所有了。/P
“這麼看來這個島恐怕是他們最後一處產業了,嘖嘖,就這麼給那家夥我感覺好虧啊。”/P
工藤新一一臉警惕:“你彆亂來。”/P
整個遊戲區域劃分得很大,兩人手中隻有基礎地圖,他們從大概下午四點進來這裡,走了兩個小時才看見第一個標誌性物品——一座小山包。/P
黑木仁用筆在地圖上寫寫畫畫。/P
“怎麼了?”工藤新一湊過來,看著他畫一道道不明意義的線路。/P
“怕地圖造假。”黑木仁標記好,“還是自己畫一幅比較安全。”/P
“你可真是……”工藤新一不知道說什麼好,說他心細吧,之前他和灰原的身份那麼久也沒發現,說他粗心吧,看著新版地圖又說不上來。/P
最後隻能乾巴巴說道:“你可真喜歡在不重要的地方花心思。”/P
黑木仁反駁:“這怎麼能說不重要。”他將紙筆放入包中,“有關性命的東西我一向很在乎。”/P
“我們去那個山上看看吧,說不定能找到住的地方。”/P
如果沒有工藤,黑木仁能夠選擇睡覺的地方有很多,比如樹上,他會做簡易的掛網,藏在樹中隻要沒人爬樹便無法發現他。/P
但這對工藤來講難度還是有些高了,畢竟萬一半夜不小心翻個身,從三米高的樹上摔下來也不是鬨著玩的。/P
於是最佳選擇就是麵前這個山能有個山洞了。/P
“萬一沒有呢?”工藤一邊吃著壓縮餅乾一邊問道,“這山不高,即便有山洞也不會特彆隱蔽,還會讓我們沒了退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