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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黑木仁同行的人數又增加了,一行六人無論再怎麼隱蔽也是十分醒目的,黑木仁索性不再費勁遮掩行蹤,而是大大方方的跟隨著琴酒留下的印記去尋找。
宮野誌保一直跟在他身邊,聽見後麵工藤新一與佐藤聊得起勁,不由得低聲問道:“你帶著警察去找他倆,沒關係嗎?”
“有關係也沒辦法。”黑木仁也不想放兩個定時炸彈在自己身邊,“這裡快到島嶼邊緣了,如果我是傲慢,現在應該已經發現不對勁了。”
“波本?”
“嗯。”黑木仁輕聲應道,“波本畢竟還是……他總會想要收獲更多一點的。”
宮野誌保看著他運籌帷幄的表情,不由得笑道:“看起來你已經安排好了。”
黑木仁微微上浮嘴角。
等黑木仁找到琴酒和貝爾摩德的時候月亮已經掛在正上空了,貝爾摩德半靠著樹乾坐著,琴酒站在一旁話也不說一句。
“傷得嚴重嗎?”黑木仁連忙上前幾步,半蹲下來很是關切的問道。
貝爾摩德稍微有些狼狽,雖然她那張易容過後的臉沒有破損,但身上的衣服因為穿梭在叢林中而有些破破爛爛,額間也布滿冷汗,再結合她的手一直捂著腰側,不難猜到她是受了傷。
“彆擔心。”貝爾摩德罕見的溫和,怕氣氛太嚴肅,她半開玩笑半提醒道:“剛才你都沒確認一下便衝上來,萬一我們是那兩個人假扮的怎麼辦?”
黑木仁用手指了指旁邊站著的琴酒:“就這一身的氣場,我能認錯有鬼了。”
由於兩人離得十分近,貝爾摩德能夠清楚的看見黑木仁所有的細微表情,他沒有一絲作偽,這讓她不由得在心底暗歎:
她看大的小仁啊,已經渾然天成,不會泄露一絲一毫心底的想法了。
貝爾摩德從很早就在猜測,黑木仁有識彆她易容的方法,之前她易容成新出智明的時候就是,隻一掀簾子,黑木仁就能分辨出來不是本人。
他倆都說了兩句話了,後麵的人才走近。
“咦?多了倆。”貝爾摩德一眼掃過去,多了兩個之前不在隊伍裡的人頭。
佐藤美和子見她坐在地上,微微上前兩步問道:“這位女士是受傷了嗎?有做緊急處理嗎?”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還是個熱心腸。”倒是沒說她傷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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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聯係波本,讓他派人過來接你走。”黑木仁輕聲說道,就要起身,卻被貝爾摩德一把薅住。
“貝爾摩德……”黑木仁不滿的想要掙脫開。
貝爾摩德一副被他的動作牽扯到傷口的疼痛表情,讓黑木仁停下了動作,繼續半蹲在原地目露疑惑。
“陽平啊。”貝爾摩德鮮少的溫柔,“你應該知道現在最佳的方案是什麼才對。”
傲慢與嫉妒費了這麼大的力氣誘騙他們前來,無非是想要臨死之前多拉幾個墊背的,那麼顯然眼下受傷的貝爾摩德是他們的首選。
隻要放個餌在這裡,他們就不怕圍獵不到獵物。
隻是……黑木仁抬頭看向琴酒:“你答應了?”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琴酒沒吭聲,反倒是貝爾摩德笑道:“你猜他為什麼跟個木頭一樣杵在那裡。”
不就是沒答應又沒辦法拒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