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大王飛宇已經交代了。
如果葉謹言就這麼丟了性命,也算是他和王家的賬一筆勾銷。
如果僥幸不死,也會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廢掉雙腿。
總之葉謹言一定要付出本就屬於他的代價。”
李天臉上原本輕佻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
因為以他的時間觀念的捕捉。
這個時段應該就是葉謹言無限接近危險的時段。
他來不及和這些家夥廢話,立刻撥通了楊柯的電話。
“馬上給葉謹言打電話,告訴他立刻停車,不要再往前開了。”
李天話說完,楊柯那邊半天都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音。
李天立刻意識到,終究還是自己這邊晚了一些。
“已經來不及了,葉謹言被一輛大卡車追尾。
他的車子已經被壓成了粉碎。
現在葉謹言到底什麼情況,還沒有具體的回應。”
李天輕輕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就意味著王飛宇已經是一個犯人了。
待會兒我在處置他的時候,手段也可以再放縱一些。”
楊柯聽到自家老板這麼一說,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
“話雖如此,但是我們並沒有處置他的權利。
老大你一定要控製好自己,這個節骨眼上最好不要節外生枝。”
李天不多廢話直接掛斷了手機。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朝著工廠最外側那個白色的三層小樓迅速跟進。
此刻飯桌之上,範金剛已經幾乎喪失了意識。
酒精的麻醉讓他沒有辦法抗拒身體的本能出現的各種反應。
而朱鎖鎖現在也已經是喝的伶仃大醉。
要不是因為這一次任務和特殊的處境還在支撐著自己。
恐怕她應該早就和範金剛一樣陷入昏迷的狀態。
王飛宇看了看手表,終於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時間差不多了,難道真的打算做縮頭烏龜了嗎?
沒辦法了,今天我就要用這兩個人作為葉謹言逃避麵對責任的代價。”
王飛宇朝身邊打了個響指,那三個身強力壯的大漢立刻湊上前來。
“老板有什麼吩咐?”
王飛宇瞥了一眼範金剛和身邊的朱鎖鎖一眼,冷笑道。
“把這個爛醉如泥的胖子給我從樓上丟下去。
至於這個女人,再請他喝上幾杯吧。
一定有可以用得上她的地方。”
朱鎖鎖現在強行讓自己清醒了幾分。
因為她意識到這個王飛宇果然是個亡命徒。
如果這個節骨眼上自己沒有辦法保持清醒的話。
那麼範金剛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不可以王總,多大的仇恨不能在酒桌上解決嗎?
那過去的事情終究已經過去了。
難道你一定要為了曾經的仇恨葬送掉自己的未來嗎?
範秘書他做錯了什麼?
你要這樣懲罰他。”
王飛宇哈哈大笑了起來,但是他的表情似乎變得格外的猙獰。
就這樣冰冷的凝視著朱鎖鎖。
“你知道這幾年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當年葉謹言出賣我們兄弟的時候,他就應該會想到今天。
範金剛一直跟在他的身邊,
在葉謹言看來早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手足兄弟,
麾下的第一員大將。
我也讓他品嘗一下,失去自己兄弟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