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不怪任小年這個態度。
當初羅賓是在酒桌上跟任小年陳述的開除吳軍可能帶來的後果,當時任小年答應的時候就已經喝高了,而且等羅賓離開後任小年又去喝了第二場。
直接就喝斷片了。
根本就不記得羅賓前一天晚上說的那些話。
“當然不能任由吳軍在您麵前作威作福了。“羅賓想了想說道,“可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咱們暫時忍耐一下,等並購案完成後咱們在回過頭來找吳軍算賬也不遲啊。”
“吳軍就一市井小民人而已。”
“還能鬥得過您嗎?”
羅賓其實是在給任小年畫餅。
一場涉及到幾十個億的並購可沒那麼容易完成,少說也得幾個月,一兩年也稀鬆平常。
到時候他跟任小年的代理合同早就到期了。
羅賓已經想好了,合同到期之後絕對不會在跟任小年這個坑貨續約了。
誰說也不行。
“嗯,羅律師說的有道理,不能因小失大。”任小年權衡了一下利弊,決定從善如流,“那就有羅律師出麵去跟吳軍聊和解的事情吧,五百萬以內我都答應了。”
“呼!”
斷電話後羅賓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並長長的舒了口氣。
可算是說服了任小年不讓他應訴了。
他前幾天才剛剛經曆了一場敗訴,可不想再經曆第二次敗訴了。
這輩子都不想了。
“栗娜”
羅賓下意識的喊了一聲栗娜,想讓栗娜去幫自己和吳軍約一下見麵的時間,可是等了半晌也沒聽到栗娜的回答。
這才反應過來栗娜已經離職了。
沒辦法,隻能親力親為了。
可問題來了。
這吳軍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家在哪裡?
他統統不知道啊。
以往這些瑣事都是栗娜幫他搞定的。
現在這些瑣事要他自己解決,一時間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
另一邊。
栗娜在離開龍柯後,
猶豫了片刻,決定去醫院看望一下栗韋正。
剛剛聽完李天的訴說,她突然覺得自己恨了十幾年的便宜老爸,有點怪可憐的。
當然,哪怕知道李天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欺騙自己,她還是決定從栗韋正身上拿根頭發在從新做一次親子鑒定。
栗娜來到醫院探望。
可把栗韋正給開心壞了。
栗娜跟栗韋正尬聊了一陣,悄悄拔了栗韋正一根頭發,正在這個時候栗娜的電話響了。
而且還是羅賓打來的。
看到來電顯示,栗娜心裡一喜,急忙接了起來,不過當她聽到羅賓讓她幫忙約吳軍見麵的時候,臉色當場就黑了下來。
吳軍是什麼鬼先不提。
老娘離職三天了,你特麼才打來第一通電話,而且還是因為業務?
羅賓的電話。
搞得栗娜心情很不爽。
有事的時候才想起找她,沒事的時候就對她不聞不問?
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傭人嗎?
二話不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時候她也沒心情在陪栗韋正尬聊下去了。
反正頭發已經到手了。
隨便應付了幾句就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