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親自扶侯爺去休息。”
到了後院。
李天立馬就掙脫開了被袁文邵攙扶的胳膊,整個人神采奕奕的根本就沒有一絲的醉態。
好吧,他是裝醉的。
這點酒才哪到哪啊怎麼可能把他灌醉呢?
見此,袁文邵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儘管他一開始就知道李天是在裝作,但這一刻他多麼希望李天是真的喝醉了啊。
“侯爺”
袁文邵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文邵?”
見此,李天裝模作樣的說道,“你要是不願意,我李天立馬扭頭就走,你是了解我的,我這個人從來不會強人所難。”
聞言,袁文邵暗暗翻了個白眼。
李天說掉頭就走這話袁文邵是相信的,但他更加相信用不了幾天,他們袁家上上下下都得被皇城司以各種罪名給下詔獄。
到時候可就不是少個媳婦的事了。
“不不不,侯爺誤會了。”袁文邵趕忙解釋道,“侯爺能看上我家華蘭是她的福氣,要是華蘭因此能懷個一兒半女的更是我們整個袁家的榮幸。”
真的假的?
你們袁家人還有這種興趣愛好?
對此,李天表示大大滴懷疑,“那你想說什麼?”
麵對李天懷疑的目光,袁文邵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就是吧華蘭臉皮薄,不敢麵對侯爺,而且我又怕她粗手粗腳的伺候不好侯爺,所以我就,我就擅作主張把她用蒙汗藥給迷暈了。”
李天:“”
什麼華蘭臉皮薄。
怕不是袁文邵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敢跟華蘭說這件事才是真的吧。
不過跟死的人似的有什麼意思?
但李天無所謂。
你把她迷暈了但我可以把她弄醒啊?
與此同時。
華蘭的房間裡。
此時,袁文邵口中被迷暈了的華蘭根本屁事都沒有,正坐在凳子上對侍女問話呢。
隻見華蘭麵無表情道,“你確定酒壺裡的藥是蒙汗藥?”
“奴婢確定。”
這個侍女名叫采摘,是華蘭從盛家帶來的貼身大丫頭,“奴婢親自拿著酒壺去了和安堂找郎中看的,確定是蒙汗藥。”
巧了不是。
袁文邵給華蘭下藥的時候正巧被采摘給看到了,經過采摘的提醒華蘭並沒有喝下那壺帶有蒙汗藥的酒水。
而是讓采摘拿著酒壺去找郎中驗證了一番。
聞言,華蘭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無緣無故的,袁文邵給她下蒙汗藥乾什麼?
要是毒藥或者彆的什麼,華蘭還可以懷疑袁文邵是不是受了她那個惡婆婆的鼓動,想要弄死她,這樣一來就免去了休妻,還要讓她把自己的嫁妝給帶走的局麵了。
畢竟她那個惡毒的婆婆看她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華蘭完全有理由懷疑。
但是
蒙汗藥是什麼鬼?
難道是袁文邵要把她迷暈之後對她圖謀不軌?
開玩笑,這還用得著迷暈嗎?
她跟袁文邵本來就是夫妻。
而且她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每天都好吧,她巴不得袁文邵對她不軌呢,隻可惜袁文邵一直不中用,往往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想不通,華蘭也沒在糾結,轉而問道,“前廳那邊什麼情況?怎麼如此的喧嘩?”
“大娘子有所不知,今日定遠侯前來做客。”采摘回答道,“老伯爺把二房三房的都叫來了,這會兒應該正陪喝定遠侯爺喝酒呢。”
“定遠侯?”
華蘭聞言就更奇怪了,這定遠侯不是一直都不待見他們家袁文邵嗎?
怎麼會突然登門做客呢?
還有
登門做客這種事不可能是臨時起意的,最起碼提前一天就會下拜帖的,也就是說袁文邵昨天就應該知道這件事才對。
但他怎麼沒告訴自己呢?
不但不告訴她,反而還給她下蒙汗藥想把她迷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