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到時候他們盛家一後一妃,說出去多有牌麵啊?
絕對是新朝第一外戚家族啊。
“五姐姐,我們單獨聊聊?”
“你也是來勸我嫁給李天的?”
“我不是,我就是單純的想跟五姐姐聊聊天。”
“那你進來吧。”
如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門讓明蘭進了房間。
一進門,明蘭就發現如蘭的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看來這兩人沒少流眼淚,但她就不明白了,她相公多好啊,你至於哭成這樣嗎?
“事先聲明,你要是也想勸我”
“放心,我不勸你。“明蘭笑了笑,“妹妹就是好奇,現在那麼多大家閨秀擠破了頭想嫁給國公爺當妾室呢,五姐姐為什麼不願意呢?”
“我眼光高看不上他。”
“你撒謊,當初在學堂的時候,咱們盛家跟他關係最好的就是五姐姐你了。”
“行吧,我覺得當妾室沒麵子。”
“這也不是實話。”
“你真想聽實話?”
“嗯”
“好吧。”如蘭深吸一口氣,隨即破口大罵道,“姓李的王八蛋誆騙我,明明答應了我在科考的時候要照顧敬哥哥,結果卻說他作弊”
“我都恨死他了。”
“怎麼可能給他當妾室呢?”
原來問題在這。
知道了原因所在,明蘭就能對症下藥了。
“難道文言敬沒作弊嗎?”
“是我家相公冤枉了他?”
明蘭問道。
“這,這倒不是冤枉。”
如蘭支支吾吾道,“敬哥哥確實作弊了,但試題本來就是李天給我的,他怎麼能無恥的去抓敬哥哥,還取消他的考試資格呢?”
“他這是出爾反爾。”
“陰險狡詐的小人行徑。”
說到最後如蘭一臉的義憤填膺。
“五姐姐,你這可就冤枉好人了。”
“怎麼冤枉好人了?”
“李天給了你答案對不對?”
“對。”
“那你們當初的交易是不是已經完成了?”
“是。”
“那李天有沒有說過不抓他?”
“啊這”
“不對,不對,你這分明是在幫李天狡辯。”
如蘭一臉幽怨的等著明蘭。
碼的,差點被六丫頭給繞進去。
“這怎麼是狡辯?“明蘭一本正經道,“交易歸交易,我家相公身為科考的主考官,發現有人作弊,抓他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你要怪就怪那文言敬自己找死。”
“竟敢把小炒帶進考場。”
“如果他事先背下來不就不會因為作弊被抓了嗎?”
“你我說不過你。”如蘭鼓著腮幫子,哼哼唧唧的說道,“反正在我看來他就不是好人。”
“我家相公不是好人,那文言敬難道就是好人了?作弊被抓後,第一時間就把你給供了出去,你知不知道,為此差點連累父親也被罷官下獄?”
“要不是我家相公。”
“現在整個盛家都已經被那姓文的給害死了。”
聞言,如蘭沉默了。
老半晌才開口道,“我承認,是我眼瞎看上了文言敬,他確實不是好東西,但李天絕對比敬比文言敬壞上十倍以上,他們都不是好東西。”
好吧,如蘭這丫頭認死理,就認準了李天不是好人死活不嫁,任憑明蘭巧舌如簧她都不為所動,明蘭也是沒招了。
眼睛轉了轉道,“我說過你不願意嫁,妹妹絕不逼你,但是這件事畢竟爹爹跟大娘子已經答應了的,現在出爾反爾你讓他們怎麼跟我家相公交代?”
“沒法交代就不交代唄,難不成姓李的還敢把爹爹跟母親怎麼樣?”
“話雖如此,但你也知道爹爹一向最好麵子。“明蘭故作沉思道,“不如這樣吧,你明天親自去一趟我家,然後找祖母出麵幫你求求情。”
“你在跟他說幾句軟話,到時候我也在旁邊幫襯著。”
“讓你把這門親事推了怎麼樣?”
“這樣免得兩家傷了和氣。”
明蘭一副為如蘭著想的模樣,可心裡卻想著,以自家相公的性格,他想辦到的事情如果辦不到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到時候還指不定會用什麼損招陰招呢。
乾脆自己來做這個惡人算了。
把如蘭騙過去。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她不答應也得答應。
如蘭雖然是她五姐姐,但跟相公比起來,明蘭還是站在自家相公這一邊的。
“行,就這麼辦。“如蘭想了想就答應了下來。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她自己心裡還不痛快呢憑什麼給李天道歉啊?
明天她非得當麵痛罵李天一頓,讓他知道敢欺騙自己的後果。
與此同時。
鎮國公府。
此時李天的手下基本上都聚集在此,一眾人正商議李天登基稱帝的事情呢。
“國公爺,這是欽天監選定的幾個黃道吉日,您過目一下。”老王把一份欽天監擬好的時間表遞給了李天。
李天隨便掃了一眼,隻見上麵擬定了十幾個黃道吉日,其中最近的一個黃道吉日在下個月初八,而最遠的一個黃道吉日都特麼到兩年後了。
李天肯定不會等那麼久。
於是指著最近的時間道,“就選下月初八吧。”
“國公爺英明。”
李天手下的那群驕兵悍將們聞言一個個都喜形於色,他們巴不得李天明天就登基稱帝才好呢,這可是從龍之功。
到時候一個個的加官進爵是少不了的。
而在做唯一的一位文官,也就是李天的嶽父盛宏卻出言道,“賢胥啊,下個月初八是不是有點過於倉促了?”
武將們不懂。
但盛宏可知道,禪位大典可是有一套相當繁瑣的流程要走的,眼瞅著距離下月初八連半個月都不到了,時間太緊張了。
而且李天又以血腥的手段血洗了那麼多文臣。
現在朝廷三品以上的官員就那麼小貓兩三隻。
哪有人手去準備禪位大典啊?
“禪位大典就是走個形式罷了,沒必要準備的那麼認真,差不多意思意思就行了”
李天無所謂的道。
盛宏:“”
這玩意還有湊合的?
行吧,人家的禪位大典又不是把皇位傳給自己,人家樂意敷衍了事自己也就不操這個心了。
這樣他還更輕鬆呢。
“賢胥,那國號呢?”
盛宏再次問道,那幫子武將一個個的隻知道在一旁傻笑,眼看下個月就登基稱帝了,總不能連個國號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