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於馨隨口應了一聲,什麼合夥做生意,她才不感興趣呢。
“今晚的舞會怎麼樣?”
“玩的還開心嗎?”
這才是她關心的地方。
“也就一般般吧。”
李天作為一個老司機,自然知道姑娘想聽什麼,“要不是我之前邀請了楚雨蕁當舞伴,不去會讓人家姑娘沒麵子,我才不會去這種無聊的舞會呢。”
“很無聊嗎?”
於馨嘴角上揚,顯然對李天的回答很滿意,卻故意問道,“舞會上都是漂亮的女同學,而且你還有個那麼可愛的舞伴,怎麼會無聊呢?”
問完之後,姑娘豎起來耳朵,聽聽李天怎麼回答。
“因為你不在呀。”
李天一臉真誠的回答道,“那些庸脂俗粉連你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我的人雖然再舞會上,但是心早就飛到你身邊了。”
李天的回答怎麼可能讓姑娘失望呢?
這些問題對他來說都是小兒科。
連腹稿都不需要,張口就來。
“油嘴滑舌。”
於馨嘴上這麼說著,不過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她,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線了。
嗬嗬,女人就是這麼口是心非。
兩人邊吃邊聊,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十一點多了。
飯吃完了,一瓶紅酒也喝光了,但是李天卻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這時於馨意識到了什麼。
心裡緊張了起來。
同時也暗暗後悔了起來,自己怎麼就把一個大男人約到家裡來了?
對方不會是誤會自己是想要留他過夜才不走的吧?
“啊!”
姑娘想了想,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哎呀,都已經十一點多了呢。”
人家這是變相的下逐客令呢。
“對呀,時間不早了。”
李天一本正經的點點頭,“你快去洗澡準備休息吧,洗碗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姑娘的意思李天自然聽得懂。
但是,聽得懂並不表示他會按照對方的意思來啊。
為了來赴於馨的約會,他可是連到了嘴邊的楚雨蕁都給放棄了。
怎麼可能就這麼走了呢?
他李天什麼時候做過這種賠本的買賣?
“不麻煩你了。”
於馨趕忙說道,“碗筷留著我明天再洗就可以了。”
潛台詞就是你趕緊走吧。
“沒事,洗個碗也用不了幾分鐘。”
“真的不用了。”
“那行吧。”李天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於馨以為李天是準備離開了呢,也跟著站了起來準備送送對方。
但是於馨顯然是小瞧了李天的不要臉程度了。
他怎麼可能走呢?
李天隻是從餐桌轉移到了沙發上而已,舒舒服服的半躺在柔軟的沙發上,“是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於馨:“???”
什麼你先洗我先洗的?
不是說不用你洗碗了嗎?
姑娘一臉問號。
“洗澡啊。”
看出姑娘的疑惑,李天解釋道,“難道你睡覺前不洗澡的嗎?”
“你才睡覺不洗澡。”
於馨翻了個白眼,同時心裡暗暗嘀咕道,“你不走本姑娘怎麼洗啊?”
“那你還等什麼呢?”
“等你”
於馨是想說等你走啊,但是後麵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李天打斷了,“哦,原來是等我一起,你早說啊。”
話音未落,已經手疾眼快的把於馨抱了起來。
“呀,你乾什麼。”
“洗澡啊。”李天一本正經道,“你不是說等我一起嗎?”
於馨:“”
她是這個意思嗎?
“我的意思是等你走了再洗。”
到了這個時候,於馨也顧不得再和李天打什麼啞謎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李天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那我估計你今天是洗不了了。”
“為什麼?”姑娘一臉莫名其妙。
“因為我今天沒打算走呀。”
說不走,就不走。
李天這個人向來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
第二天。
“叮鈴鈴,叮鈴鈴”
鬨鐘的聲音響個不停。
也不知道於馨把鬨鈴定這麼早乾嘛。
從早上八點開始,隔一會就響一陣,要353不是因為昨晚那場戰役,不知道怎麼回事把鬨鐘踢到了床底下,李天非得一巴掌報廢這個該死的鬨鐘不可。
太煩人了。
“唔,幾點了?”
於馨半夢半醒的問道,昨天睡的太晚了,可把她給累壞了,導致鬨鈴響了幾個鐘頭才把她給吵醒。
“剛十二點而已,再睡會兒吧。”
“哦,才十二點呀。”
於馨翻個身,趴在李天的肩膀上,找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覺,不過幾秒鐘之後,姑娘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猛地坐了起來。
“什麼?”
“已經十二點了?”
“你怎麼不叫醒我?”
姑娘凶巴巴的看著李天說道。
今天是周末,並不需要去學校上課,但是她可不單單是艾利斯頓的音樂老師,她同時還是音樂學院的學生。
今天她有個很重要的網絡麵試。
之前她申請了一家國外著名的音樂學校去進修,基本上已經通過了,前幾天接到通知,今天要進行最後一次網絡麵試。
通過的話,她就可以去進修了。
所以她才會定鬨鐘的。
結果
“怎麼了?”
李天一臉問號,這姑娘一大早的發什麼神經啊?
“都怪你沒有叫我。”
於馨凶巴巴的瞪著李天,“你知不知道這次麵試對我有多重要?我已經準備了大半年的時間了,這下全都泡湯了。”
李天一頭霧水,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不過經過於馨的一番抱怨,李天通過姑娘的隻言片語,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但是這跟他有什麼關心?
昨天晚上於馨確實說了不少的話。
什麼不要,快點之類的。
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但是這姑娘啥時候讓自己叫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