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這兩天吳畏前思後想,已經想明白了,隻要今天天天資本不出手護盤,那麼對方的打算就是把自己直接垂死,一絲生還的餘地也不給。
至於原因?
無他,殺雞做猴罷了。
他們這是要給外界看看,這就是挑釁天天資本的下場。
“為什麼?”
華永不解道,“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他們至於花費這麼大的代價來搞垮咱們嗎?”
“以前沒仇,這一次咱們在人家已經口頭警告過之後還一意孤行,不就結仇了嗎?”
華永:“”
麻痹,是你在你那個草包弟弟的慫恿下一意孤行的。
又不是老子。
憑什麼大家要為你的一時衝動而買單呢?
不過華永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吳總,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華永不甘心的問道。
“放心吧。”
吳畏笑著拍了拍華永的肩膀,“這一次是我的錯,我不會讓你跟兄弟們和我一起死的,會有人為咱們來買單的。”
不錯,他在等著大德集團來幫他們買單。
一開始,他想跟大德合作的,可是當他想明白李天的目的之後就絕了這個想法,人家真要置自己於死地,加上一個大德也於事無補。
最多也就是讓天天資本多損失一些錢財罷了。
可是這樣一來,這些跟隨自己多年的老兄弟可就慘了,估計最後都得跳樓。
他自己無所謂了,反正沒多久可活了。
但是。
他不忍心讓這些人給自己陪葬。
既然如此
那就得找個替死鬼,無疑大德是最適合的人選。
“誰會替咱們買單?”華永問道。
“你等等就會知道了。”
吳畏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其實他心裡也沒底。
大德集團會議室。
“和博利金融合作的提議大家舉手表決一下吧。”程峰淡淡地說道。
雖然知道吳迪沒安好心。
但程峰還是忍不住答應了。
沒辦法,隻要一想到沈冰和李天在一起的畫麵他就有一種抓狂的感覺。
為了沈冰,他決定拚了。
當然,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他這個提議能在董事會通過。
“我反對。”
程峰話音一落,身為公司第二大股東的洪得民第一個開口反對道,“這麼大的事情,我覺得必須等董事長蘇醒之後,問過他的意見才行。”
“不錯,洪總說的有道理。”
“我也反對。”
“我也是”
洪得民說完之後,立即得到了好幾個小股東的支持。
程峰沒說話,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梁君正。
吳迪不是說了嗎,梁君正會站在自己一邊,隻要身為公司第三大股東的梁君正支持,那些反對的聲音再大都無所謂。
因為他倆的股份相加已經過半了。
“咳咳!”
梁君正咳嗽一聲,沉思了老半天才開口道,“董事長現在的情況誰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醒啊,難道董事長一直不醒,咱們大德就什麼都不做了嗎?”
“這樣的話,公司還要咱們這些個股東和高層乾嘛?”
“所以,我支持程峰的提議。”
一邊說397著,梁君正一邊緩緩的舉起了手。
“梁總說的也有道理。”
“不錯,咱們也不能事事都要董事長決定吧?”
梁君正自然也有不小的支持者,好幾個小股東紛紛跟著舉手。
其實梁君正也明白,答應跟博利金融合作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畢竟他們的對手是天天資本。
但是沒辦法。
實在是吳畏承諾的太有吸引力了。
吳畏答應此事過後幫他登上大德集團董事長的位置。
“老梁三思啊。”洪得民勸道。
“我意已決。”
梁君正不為所動道,對於他這個一心想要某朝篡位的人來說,董事長這個位置的誘惑力實在是讓他拒絕不了。
“那好,投票的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那就這樣吧。”程峰說完之後快速的離開了會議室。
“瘋子怎麼樣?”
一直在會議室門口等待著結果的吳迪見程峰出來馬上就迎了上來。
程峰咧嘴一笑,“成了!”
天天資本。
李天的辦公室裡。
“李天,突然有大筆資金進入開始接手博利金融的股票,股票價格也開始回升了。”投資部主管發現股票波動立刻跑來跟李天彙報。
“哦?”
聞言李天還真有點意外,這個時候哪個不怕死的還敢接手吳畏手裡頭股票啊?
或者是吳畏認慫了。
想把股票的價格拉起來,然後把散戶騙進來,在一點點的退出以減少損失?
但是!
根據李天的調查,吳畏能調集的資金已經全部都投在裡麵了,連踏馬德他自己住的和給吳迪買的房子都抵押給銀行了。
甚至還借了高利貸。
他哪裡還有資金?
“調查一下資金的來源。”李天吩咐道。
“已經調查清楚了。”
投資部主管回答道,“資金全部來源於大德集團。”
“大德集團?”
聞言,李天的麵色古怪了起來,程峰什麼都不懂也就算了,但是程勝恩那個老狐狸不可能看不清楚形式啊?
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程勝恩想為他兒子出氣,跟博利金融合作搞事情的話,也不應該是接手吳畏手中的股350票啊。
萬一吳畏解套了,不管大德集團了,他們怎麼辦?
舍己為人?
這麼偉大的嗎?
一旁的沈冰看出李天的疑惑,開口解釋道,“目前程勝恩因為心臟病發正在住院,據說還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下,所以現在大德集團是程峰在管事。”
聞言,李天點了點頭。
如果是程峰那個大傻子那就說得通了。
不過這傻嗶明顯是被吳畏給算計了,吳畏這是想讓大德集團給他當替死鬼呀。
李天一下子就想到了吳畏在打什麼鬼主意。
吳畏這個將死之人是想給他老弟留一條後路啊。
但是李天怎麼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呢?
“既然如此,咱們也該出手了。”李天淡淡地吩咐道,“吩咐下去,全力做空,把股價給我壓製到二十塊錢以下。”
“李總,這樣做咱們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