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氣人的是。
李天家的那個管家老王還真的按照李天所說，玩完了之後又把人家齊牧的正妻給還回去了。
而且還是敲鑼打鼓的給送回去的。
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昨天搶了齊中丞的老婆似的。
這事兒就發生在今天早上。
此時經過了幾個時辰的發酵已經鬨得滿城風雨了。
據說，當齊牧看到老王敲鑼打鼓的把他的正妻還回去的時候，當場就被活活的給氣死了過去，而且醒來之後還吐了三升的老血呢。
原本這事兒是齊牧挑事在先，就算是清流派內部也沒人想管齊牧的。
可是老王這麼一鬨。
搞得滿城風雨。
清流派就算不想管也得管了。
不然他們這些所謂的清流以後都沒臉在官場上混了。
當李天來到禦書房外的時候。
就看到禦書房門外已經跪了一片文臣，大約有四五十號人，而為首的正是齊牧和柯政等人。
看到李天走來，跪在地上的齊牧頓時就激動了起來。
噌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然後就見齊牧紅著眼睛表情猙獰的朝李天撲了過來，“姓李的，老夫跟你拚了”
不過李天可不慣著他。
直接就是一腳。
就聽砰的一聲。
齊牧直接被李天一腳踹出去七八米遠，然後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再然後腦袋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大膽！”
“武安侯你敢”
“齊中丞。”
“齊中丞你沒事吧？”
“四五三”
“”
這一幕，頓時讓那幫子跪在地上死諫官家從嚴從重處理李天的清流們憤怒不已，先是對李天一陣口誅筆伐然後一股腦的跑去查看齊牧的情況。
不過李天卻懷疑。
這幫老東西是跪的時間太長，純粹是借著這個借口起來活動一下身體。
因為李天發現其中不止一個人在關心齊牧的同時嘴角是微微上揚的，就仿佛在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似的。
好吧。
雖然這些人都打著清流派的旗號。
但在所謂的清流派內部也是派係林立，其中有以柯政為首的實乾派，有以齊牧為首的太子黨，還有以林三司為首的中立派。
還有以地域抱團的。
當然，也少不了以蕭欽言為首的後黨。
不過一直沒人承認蕭欽言算是清流，而且今天這事兒蕭欽言一派根本就沒摻和，人家一個人都沒來都躲在背後吃瓜看熱鬨呢。
還有就是齊牧那些親信基本上已經被蕭欽言給清理乾淨了。
這時候其他派係的人巴不得李天一腳把齊牧給踹死呢。
這樣一來，禦史中丞的位置就空出來了。
他們的機會就來了。
“官家駕到”
就在清流們亂成一團的時候，趙恒終於來了。
“見過官家。”眾人趕忙給趙恒行禮。
不過當趙恒看到這亂糟糟的場麵頓時就怒了，“你們都是我大宋的棟梁，卻在朕的禦書房外如此喧嘩吵鬨，成何體統？”
“官家武安侯出手打人。”
聞言，立馬就有一個禦史跳了出來，“臣參武安侯禦前失儀”
趙恒沒好氣的瞪向李天，“武安侯，你又乾什麼了？”
說實話，要不是還指望著李天給他提供大煙，他早就把李天給抄家滅族了，不提彆的，就單單是在他的夢裡每天充當男主角這一條趙恒就恨不得把李天給
千刀萬剮。
碼的，即便是做夢。
他的尊嚴也不允許有人敢睡他的女人。
哪怕是夢裡也不行。
“啟稟官家，這貨汙蔑臣。”李天理直氣壯道，“明明是齊牧先動的手，臣隻是正當防衛而已，不信的話官家可以問問柯相公。”
“柯相公為人最為公道。”
“相信他不會欺騙官家的。”
聞言，趙恒把目光投向了柯政，“柯相公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呃”
柯政猶豫了一下，然後實話實說道，“確實是齊中丞要打武安侯，武安侯才還手的，不過齊中丞事出有因，畢竟家裡出了這種事。”
“行了，朕知道了，眾愛卿咱們去禦書房說吧。”
聽了柯政的話，趙恒不由得扯了扯嘴角，這事兒他也聽說了，心想這李天也是夠壞的，讓下人搶了人家齊牧十八房小妾。
而且這還不算完。
連人家正妻都不放過。
更可氣的是，據說今天一大早李天家的管家還敲鑼打鼓的把人家齊牧的正妻又給送回去了，這簡直是反複打臉啊。
這種情況下人家不找你拚命才怪。
換成誰也忍不了啊。
禦書房。
“官家，您要為老臣做主啊。”
“臣，臣被武安侯如此羞辱，已經沒臉在活在這個世界上了0
“還請官家保重。”
“臣齊牧來世在侍奉官家”
說完，齊牧就朝著一旁的柱子撞去，不過卻被左右的大臣們死死地抱住。
“齊中丞冷靜。”
“齊中丞不可啊。”
“官家一定會為中丞您主持公道的，還請中丞稍安勿躁。”
“”
眾人抱著齊牧一陣安慰。
然而這拙劣的表演，彆說是李天了，就連趙恒都不由的暗暗翻了幾個白眼。
你特麼要真的想死何必組織這麼一群人來宮裡死諫呢？
直接在家裡找根繩子吊死不就完事兒了？
跟朕演君臣情深？
嗬都是千年的狐狸還玩什麼聊齋啊。
不過沒關係。
趙恒也正想找理由整治李天一番呢。
齊牧此舉正中下懷。
雖然李天手裡有大煙這個大殺器拿捏著他呢，但他已經從禦醫的表現中還有自己的身體狀況中察覺出自己已經時日無的了。
最近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甚至還有幾次無緣無故的就吐了血。
好吧，其實以趙恒的身體哪怕染上煙癮在活個七八年還是沒問題的，隻是48劉婉擔心早晚有一天會東窗事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乾脆在他的飲食裡下了慢性毒藥。
這才讓他的身體每況愈下。
但趙恒不知道這些，他把一切都歸功在了李天頭上，他覺得這些都是因為李天害他染上煙癮所導致的。
再加上他最近經常做的那種奇奇怪怪的夢。
所以
“齊愛卿放心，這件事朕已經知道了，一定為你主持公道。”
趙恒先是安慰了齊牧一番，隨即轉過頭來眼裡閃過一抹殺機，“來人，把武安侯拉出去重大八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