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
臥槽,這群慫貨。
剛剛聽到李天放人的時候,你們可都一臉不爽的表情。
現在怎麼都慫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
李天那一臉冷笑外加不屑的表情讓李長歌很是抓狂。
“啪”
李天反手就是一巴掌,“你隻是本刺史的主簿而已,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本刺史的決定還輪不到你來質疑。”
李天手底下嚴重缺人。
尤其是文官。
所以就安排李長歌擔任了刺史府的主簿。
“你”李長歌頓時臉色漲紅,這混蛋,當著這麼多人居然一點麵子都不給她留,而且,這是往哪裡打呢?
踏馬的故意占她便宜。
“不但阿詩勒隼要放,就連涉爾跟土喀設我也會放走。”李天淡淡地解釋道,“再不放人,延利可汗怕是要儘起突厥兵馬來攻打朔州城了。”
“打就打嘛。”
“咱們朔州城高池深,兵強馬壯又糧草充足,還怕了他延利可汗不成?”
李長歌不服氣道。
“跟他打?打個兩敗俱傷然後讓李二坐收漁翁之利?”李天翻了個白眼,其實倒不是李天怕了延利可汗,隻不過他覺得沒必要。
他要是把延利可汗給打殘了。
誰特麼去打長安?
彆看延利可汗輕輕鬆鬆的就打到了渭水,一路上基本就沒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但這也是有原因的,首先就是玄武門之變。
導致李建成跟李元吉舊部擺爛不作為。
另一方麵也是世家大族對李唐的一種警告,你李唐的江山是怎麼來的你心裡沒點逼數?還特麼的推行科舉製想斷我們的後路?
就給你點顏色瞧瞧。
種種原因結合下,這才便宜了延利可汗。
但要是換成李天可就不一樣了。
先不說李建成跟李元吉的舊部會不會看在李長歌的麵子上繼續擺爛,但那些世家大族絕對會拚了命的抵擋李天的進攻。
不為彆的就因為他姓李。
世家大族絕不希望也不允許大隋死灰複燃。
所以。
此時李天要做的事情不是跟突厥死磕而是猥瑣發育。
等待時機。
而他要等待的時機就是羅藝起兵,而且算算時間羅藝也差不多要在涇州起兵造反了。
等李二收拾了羅藝跟他的天節軍。
延利可汗自然會去涇州撿便宜。
到時候李天再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把李二跟延利可汗給一鍋端了。
這多省事?
“可是”
李長歌還想說些什麼,不過被李天打斷道,“好了,你現在要做的是用突厥人送來的這五萬兩黃金幫我從世家大族還有你爹的那些舊部手上幫我購買糧草和
軍械。”
“好吧。”
李長歌不情不願的答應一聲然後就去幫李天收購糧草軍械去了。
等眾人都走後,李天再一次的召來了雷蒙。
“你走吧。”
“幫我把信送到奕承公主手上,同時在告訴你們延利可汗,想要贖回涉爾就用兩萬匹戰馬來換,至於土喀設白送。”
李天開門見山道。
錢有了,糧草軍械有李長歌幫忙去收購,現在就差戰馬了。
而草原最不缺的就是戰馬。
“李大人,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義了?”
“阿詩勒隼是我故意喊破他的身份才讓你抓到的,而且也是我故意喊價才讓阿詩勒隼大出血的,你還要我們用兩萬匹戰馬來贖人?”
“說出去怕是不好聽吧?”
雷蒙討價還價道。
“我這是為了你們小可汗好。”李天語重心長道,“你想想看,我讓阿詩勒隼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還有一座城池才放過他,如果什麼都不跟你們要的話。”
“以延利的疑心他會怎麼想?”
“啊這”雷蒙想了想,覺得李天說的有道理,但還是為難道,“可兩萬匹戰馬實在是太多了,我狼師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啊。”
“沒關係,這話我主要是說給延利聽的,以咱們的關係,你隨隨便便送一萬匹戰馬過來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李天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
雷蒙:“”
一萬匹戰馬也很多好吧?
但是李天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突厥王庭。
延利可汗的金帳內。
“混賬!”
“區區一個朔州刺史竟敢勒索本可汗?”
“來人,馬上召集各個部落的首領,讓他們給本可汗湊五萬大軍出來,然後在集合我阿詩勒部十萬鐵騎,本可汗要踏平朔州城。”
延利可汗在聽了雷蒙說李天跟他索要兩萬匹戰馬才會放回涉爾的時候,頓時氣的拍案而起。
碼的,以往都是他勒索大唐。
現在居然反過來被人勒索了。
他哪裡受得了?
“大可汗三思啊。”
身為延利可汗心腹的拓辛思力聞言,當即勸道,“大可汗,熊師全軍覆沒,狼師也損失慘重,如今石辛部,細苾部還有鐵勒等大部落雖然表麵上沒什麼。”
“但暗地裡已經升“四七七”起了彆樣的心思了。”
“如果咱們再跟那個朔州刺史死拚下去,怕是這些大部落”
說到這裡拓辛思力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草原向來都是弱肉強食,此時他們阿詩勒部強盛,其他部落才甘願聽從阿詩勒部的指
揮。
奉延利可汗為主。
可一旦阿詩勒部衰落下來,不用外人,這些奉阿詩勒部為主的大部落第一個捅他們刀子。
“就石辛部,細苾部,鐵勒部這些貨色本可汗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造我的反。”延利可汗一臉不屑的說道。
不過嘴上雖然是這麼說,可眼神卻凝重了不少。
而且也不再提什麼踏平朔州的話了。
“大可汗,不得不防啊。”拓辛思力道。
“那你說該怎麼辦?”延利可汗也順坡下驢道,“難道本可汗真的按照那個狗屁刺史說的,白白送他兩萬匹戰馬?”
“兩萬匹戰馬不算什麼。”
“但本可汗受不了這個窩囊氣。”
此時的延利可汗仿佛一頭暴怒的雄獅一般來回在大帳裡渡著步子。
“這”拓辛思力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大可汗”
不過雷蒙卻在這個時候開口道,“朔州難啃,咱們可以換個方向啊,我在回來的路上聽說涇州的羅藝反了,咱們繞道涇州啊。”
“羅藝反了?”延利可汗眼睛一亮,“此言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