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作為一個智商很不錯的學霸,他很快就弄明白警察的問話用意,因為如果車禍是有人故意而為的話,絕對是有所圖,比如說窺視自己的身體器官。
可要是沒有做什麼相關檢測的話,應該不可能會被捐獻器官。
想到這裡的他暗中鬆了一口氣,一直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覺好一些。
畢竟一想到有人惦記著自己身上的器官,呃!渾身有些發抖,就覺得處處有些不對勁,就仿佛自己變成案板的魚肉,有可能被人任意宰割。
作為接待人員的警察叔叔一直從事這一行,自然看出來他的想法,感覺孩子有些過度惶恐不安,警覺性是有了,但什麼都不能過度。
已經當了爸爸的他看了一眼還是孩子的李唐宋,一時間隻能給孩子講清楚,不能再加重了孩子的心理陰影。
他也很理解孩子媽媽的心情,她說的話也沒有錯,但有時候她本人應該是沒有什麼更多的想法,隻是臨終叮囑一下,卻被當事人過度解讀了。
為了更大讓李唐宋放心,他就上網在靠譜的網站上查了一下資料,把顯示屏轉向孩子,跟著一點點告訴李唐宋:“在我國(他特意強調了一下這兩個字,因為外國的情況的不一樣)器官移植不是說做,就做的。
首先捐獻者要先做身體檢查,要確定捐獻的人身體健康,是不能有什麼艾滋病、乙肝丙肝等難以治愈的傳染病,不然移植後原本沒有的病也會出現在受捐者身上。
就算是捐獻者身體健康,還是需要檢測捐獻者和受捐者之間器官的匹配程度,也就是說配型,什麼都不做就移植屬於錯誤做法。
如果那麼乾,是有可能要兩個人的命,或者傷害捐獻者的健康,而花錢移植好器官的人大概率也活不下去。
另外我國的**捐獻,如今大都隻能在家屬之間進行,**捐獻也隻有移植有兩個同樣功能的臟器:腎臟及一部分肝臟,肝臟雖然隻有一個,但割了之後可以再長出來一部分,也可以做**移植,之前看到那個暴走媽媽減掉脂肪肝給兒子捐肝的事情。
還有一種血液上的疾病,有一種治療手段叫移植骨髓,隨著科技的發展,如今不需要抽取骨髓,而是從人體血液中抽取相關的成分。
至於那些單個臟器,比如說心臟之類的東西,是不允許**移植,屬於違法的行為,如果有人想要算計你,你可以報警處理。”
李唐宋聽到這裡點點頭說:“警察叔叔,怪不得你剛才問我有沒有做什麼醫院的特定檢測,要是沒有做相關的檢測,危險性很小是吧”
“怎麼說呐”警察說著不由摸摸自己的下巴,看著麵前這個較真的孩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反正不可能一口咬定沒有危險,萬一有人就是盯著這個孩子呐就算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能一口咬定沒有危險。
最終他說:“我隻能說危險性小,但不等於完全沒有危險,有人在好好走著路,還被高空墜物砸倒送命,你平時還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情況為上。
另外我會給上麵彙報一下你剛才說的情況,搞清楚那個司機名下有沒有什麼多出來的財產,你自己要好好學習,如果有問題一定要好好和我們說。”
李唐宋聽後感謝這位警察叔叔,他是因為在葬下父母親後感覺出來不對勁,才會帶著一些疑問找過來。
經過這一次警察叔叔的解答,他算是多了幾分安慰,雖然他多少心裡有些不安全感,但卻找不到任何證據,如今聽了警察叔叔說的也沒有錯,還是多少放鬆了心情。
最終李唐宋還是感覺自己得心情好了很多很多,謝過警察叔叔後的他離開了警局,就帶著一點點的疑惑回家,內心深處還是帶著幾分隱憂。
因此如今的他總是隱隱感覺有什麼自己無法控製的事情要發生了,這是一種直覺,這一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直覺是否正確。
甚至他都不能給警察叔叔說說自己的直覺,彼此沒有多少關係,對方已經給與了足夠的意見,說什麼直覺的話,豈不是會被人說自己想多了。
或者是自己被嚇著了,以至於有些疑神疑鬼了這一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偏偏最能給他安全感的人去世了。
父母的過世讓一直活在父母關照下的李唐宋有些手足無措,一直以為自己十分獨立的他吃不好睡不好,以至於他本人暴瘦下去。
後來又過了幾天,快要出高考成績他才完全恢複過來,因為他無比確定自己以後要一個人走,再也沒有爸爸媽媽的嗬護。
這時候的他更好努力好好活著,才不會辜負爸爸媽媽對他培養和嗬護,而他一輩子也隻有這一對父母親給與了他無私的愛。
這一次之所以來警局問清楚,是因為他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知道父母的事情來找他,可過後就不見了蹤跡。
之前的李唐宋沒有時間去考慮,等到他緩過神後就會時不時想起來那個人,說起來那個人長得太平常,以至於一時間無法形容,就仿佛對方是隨時可見的路人一樣。
如果說那個人沒有什麼壞的想法,卻為什麼在警察叔叔一出現就不見蹤跡可要是說他有壞心思的話,膽子也太大了點。
和警察叔叔交談時李唐宋猶豫了一番後還是沒有說出來那個男人,因為他不知道是否能夠查出來對方有問題,會不會讓警方覺得自己太過小心
算了!把這件事記住再說,如果真的有危險的話,更好好好鍛煉一下自己。
如果自己一直惶恐不安地活著,就會成為一隻驚弓之鳥,隻聽到弓弦聲就崩潰了。
不!他不要這麼活下去,因此這個活法隻會讓自己變成神經質的人,時間久了周圍的人自己不會同情,而是會遠離,甚至會嘲笑,比如說祥林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