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被留下了印記的,那還有跡可循。
此次陳元他們的任務,就是抓拿一名邪修。
此邪修殺了個三流門派‘鐵劍門’的親傳弟子,被鐵劍門留下了印記。
一路追到此地,上告禦獸宗後,禦獸宗便將此事分派給了門下弟子。
畢竟這‘鐵劍門’也算是禦獸宗的附屬宗門之一。
聽完任務來源,陳元好奇的問道:
“嚶···(鐵劍門雖然隻是三流門派,但能殺掉親傳弟子,那邪修的修為不差吧?)”
“據鐵劍門的情報所言,此邪修是築基期頂峰,不過已經受了重傷,此時戰力應與築基初期相當。”
趙括一手捏著獸語符,另一手取出兩張符籙:
“狐兄不用擔憂,為了此次任務,在下特地換了兩張符籙。”
“一張是二階的囚木符,有困鎖之效。”
“一張是品質不錯的二階劍符,可催發出築基中期劍修的全力一擊。”
陳元聞言點點頭,甩了甩帶著儲物環的狐尾道:
“嚶···(我這有一張三階的神行符,逃命的話無須擔憂。)”
趙括窒了窒,略為不解的道:
“狐兄對此次任務無把握嗎?在下已突破築基,狐兄你也突破三尾,又有符籙助陣,隻要配合得當,對付那邪修應當不是問題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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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趴在飛劍上,看著下方的山川河流道:
“嚶···(能在鐵劍門一路追殺下逃進我們禦獸宗範圍,這邪修的手段恐怕也頗為不凡。)”
趙括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抱拳道:
“狐兄說的有理,看來是在下突破築基後,有些狂妄自大了。”
“嚶···(我們也不必妄自菲薄,畢竟對方受了重傷,隻要小心謹慎就好。)”
“對,還是狐兄想得周全。”
陳元疑惑的偏了偏頭,總覺得這句話似乎聽過。
閒聊間,一人一狐離開靈獸山脈,進入西麵的凡俗國度,落在一座荒山中。
“狐兄,根據鐵劍門的感應之物,那邪修便在前麵的紅葉城中,若貿然飛入城中,定會引起對方的警惕,到時不利我們動手。”
“嚶···(嗯,你換身衣物再過去,我跟在你後麵,你在明,我在暗。)”
“好。”
一盞茶的時間後,趙括出現在紅葉城中。
此時的他穿著得體的袍服,手持折扇,仿若哪家的富貴公子出遊。
隻見他在市集上走走停停,最後來到一間酒樓。
沒理會上來招呼的小二,他直徑登上二樓。
卻見二樓中也有三桌客人,靠窗的位置是一男一女,似乎是對夫婦。
另外兩桌,一桌是個獨自飲酒的男子,另一桌是三個商人在低聲談論生意。
趙括推開想要引路的小二,來到靠窗的位置,對著那對夫婦道:
“起開,這位置本公子看上了,你們到旁邊去。”
說著,他扔出一小袋碎銀,雙手抱在胸前,趾高氣昂的看著對方。
他聲音不小,也引起了另外兩桌人的注意,紛紛將目光移過來。
坐在窗前的夫婦看了眼桌上的碎銀,男人氣得臉色漲紅,站起身罵道:
“你這人好生無禮,以為有錢就能欺辱人麼?”
趙括冷笑一聲,揚了揚下巴道:
“給你們銀錢已是給你們麵子,莫要不知好歹!”
“呸!誰稀罕你這幾個臭錢!”
夫婦中的女人罵了句,但不想招惹麻煩的她還是拉著丈夫道:
“笙哥,彆理會這種人,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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