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七宿,蒼龍之象,可聚林木,驅使神龍擺尾。”
“西方七宿,白虎之象,可成凶嘯金風,嚇退獸潮。”
“南方七宿,朱雀之象,可成無形之火,退散鳥獸。”
“北方七宿,玄武之象,可遷河移石,橫攔去路。”
“你且逐一嘗試,免得獸潮之時手足無措。”
“謹遵老爺令!”
······
殘陽西落,炊煙升騰之際,劉青滿臉喜色的返回村中。
他腰間綁了八隻野兔,看起來活像是一件圍裙。
除了這野兔圍裙外,他手裡還提著兩隻山雞,背上更是綁著一頭半大的野狼。
在院裡縫補的大嬸看到他,一臉羨慕的道:
“喲,青哥兒今日大豐收啊,也不知我家那漢子今晚能不能帶回兩根兔毛。”
“哈哈,今日山裡的獵物特彆多,邦哥肯定也是大豐收,另外這隻山雞,給安婆婆補補身子吧。”
說著,劉青將手裡的一隻山雞越過院牆遞過去。
那大嬸見狀眉開眼笑,放下針線,抓起簸箕上的幾顆青棗便跑過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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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邦哥年紀大了,比不得青哥兒你年輕力壯,這雞就多謝了,正巧婆婆這兩天說腿腳有點虛,給她補補也好,另外這幾顆棗子拿回去吃,可甜了。”
“多謝福嬸。”
劉青用山雞換回幾顆青棗,道謝後前往下一戶···
當夜色徹底暗下來時,他走進一處院落,開始燒水處理剩下的四隻野兔和背上的狼崽。
屋內走出個獨臂老人,坐在木階上道:
“今日吹的什麼風,讓你撞上這麼多獵物?”
劉青頭也不回的笑道:
“我也不知吹的什麼風,反正今日山上獵物特彆多,而且都像在逃命一樣,完全不管有沒有陷阱,一個勁的往前跑。”
獨臂老人聞言臉色變了變,站起身道:
“你說什麼?它們像在逃命?”
見老人聲音頗為激動,劉青疑惑的回頭道:
“是啊東叔,它們確實像是在逃命,有什麼問題嗎?”
東叔眉頭緊皺,右手按在平整的左肩上:
“你可還記得我這左手是怎麼沒的?”
“東叔你說過,是五十多年前獸潮時···東叔,你的意思是,有獸潮要來了?”
“有這個可能,你快去河邊看看,河中可還有魚類,平日打窩的鳥還在不在。”
見東叔說得嚴重,劉青點點頭,丟下手裡的刀刃和獵物,快步跑向河邊。
良久,他氣喘籲籲的回來,神色頗為嚴峻的道:
“東叔,河裡就剩幾條魚苗了,打窩的鳥也都散了。”
頓了頓後,他皺著眉補充道:
“今早進山時,我聽邦哥他們幾個說,早上有隻會說人話的山鬼進村了,說馬上便會有獸潮來臨,讓我們遷徙到北麵的青源山去,還說山上的山神會保護我們。”
“山鬼?青源山?”
東叔連問兩句,見劉青點頭後,他眉頭緊皺的捏著胡子道:
“青源山的山神早就不再顯靈,山神廟也破敗了。山鬼會用鬼哭迷惑人心,也能迷惑野獸,說不定是它在背後搞鬼,想讓我們全村人去青源山···”
自語片刻,他臉色嚴肅的看向劉青:
“今夜早些睡,明早你與我一起去青源山,若這是那山鬼謀劃的陷阱,我拚了老命,也給你爭取個回來報信的機會,若不是陷阱,我們便一起回來讓村裡人前去青源山避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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