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軲轆哥,我剛才把申請發上去了,申請成立一個新社團。如果成功了,軲轆哥,我們雙子星就聯手。”李古圓說。
你不是在樹人文學社要重啟《樹人月刊》嗎?怎麼轉頭就要成立新和聯勝?
瞧出了好友的困惑,李古圓解釋,“因為《昨日公園》的成功,吳渡老師講樹人文學社可能要轉型為話劇社,專門排練舞台劇。”
本次校慶精彩的表現,應該是讓劉校長吃到了甜頭,有這種安排變動很正常。
“所以相應的,《樹人月刊》重啟失敗了。我就想,要不咱們搞一個月刊編輯社,專門出刊物。”李古圓說出了自己宏偉的計劃。
“那麼我的幫忙是提供稿子?”顧陸問。
“怎麼可能,你和好幾個雜誌簽約,你寫的稿子多值錢。”李古圓說,“我建社成功,你當總編,我當副總編,主要是審稿。”
“月刊的稿子怎麼來?向同學們征集?”顧陸問。
“有我的稿子,還有征稿。”李古圓很激動,“我們學校想寫作的人挺多,整一期肯定沒問題。”
“整一期是沒問題。”顧陸點頭,“但後麵呢?光是一個八中的學生想撐起一本月刊,難度太大,基本不可能。”
光顧著開刊了,仔細想想,顧陸說的有道理,後續存活有很大的問題。
“那怎麼辦……”剛才還亢奮十足的李古圓有點泄氣,眼鏡都滑到鼻梁中間了。
顧陸突然想到自己剛才想著要在高中正經加入一個社團,揮灑一下青春,這不就是個好機會嗎?
“湯圓,想不想整一波大的?”顧陸突然問。
“什麼大的?”李古圓問。
“既然光是八中的學生不夠,那麼加上一中、三中、巴蜀、育才等等霧都的高中呢?”顧陸一字一頓的說,“我們月刊,向全霧都的高中生征稿!”
“?!”李古圓張大嘴巴看著顧陸,後者還以為是被大目標嚇到了,正待說點什麼,就聽見李古圓嗷的一聲。
“臥槽,你太有才了,如果能成功,那麼我們出版的月刊,將會是全霧都最出名的高中生刊物。”
活力四射的高中生普遍是什麼性格?生怕事情搞不大的性格!李古圓推了推眼鏡,他鬥誌又昂揚了。
“那我們具體該怎麼實操?首先,學校不可能批給我們太多的經費,所以要全霧都打廣告就不太可能。”李古圓結合現實狀況實際分析,“如果不打廣告,要讓霧都高中生們知道我們的月刊都成問題。”
“宣傳隻是一方麵,還有就是劃地盤,肯定彆的高中裡也有這些社團,憑什麼要投給外校啊!”李古圓越說越覺得問題多多,可行性幾乎沒有。
“沒這麼誇張,有這麼豐富社團活動的高中,全霧都也沒幾個。”顧陸說,“所以他們學校沒有,投給我們很正常。”
“我們征稿的標準,就是高於普通水平,低於外麵雜誌水平,我們的名氣暫時沒有辦法和市麵上的雜誌相提並論。”這個計劃逐漸的在顧陸腦子裡成形。
什麼叫我們暫時沒有辦法相提並論,難不成以後還想用校刊超越外麵的刊物?李古圓聽出了點言外之意。
“唯一的問題就是印刷量和造血。”顧陸說,要讓全霧都高中都投稿,至少你得要印刷多點,讓所有學校都能拿到校刊吧?
多印刷就意味著要更多的經費,他們的校刊是沒有出版號的,所以壓根不可能售賣,總不能就要學校養著吧。
顧陸有信心,憑借他自己當前的名氣,能說服學校每個月拿出幾千的經費辦這件事,但……等到他畢業了之後,月刊不就名存實亡了嗎?他想要的是這東西畢業了依舊存在,有良好的自身循環。
為什麼隻有大學校刊能成功?因為專業性足夠強。好似《北影學報》就是北影的校刊,但同時也是影視領域的核心期刊;《黃鐘》是武音的校刊,也是音樂領域的核心期刊。
高中校刊根本達不到那麼高的專業性。更何況,如果專業性太高,拿到出版批號能夠對外銷售,也就不可能讓伱學生社團來管理,哪怕背後有指導老師也不成。國內對出版物是有多嚴格,不用過多贅述。
“好難啊,好多問題。”顧陸揉了揉太陽穴,越想越難。
“軲轆,沒關係,你想法非常前衛,弄得我怪激動的,我先去申請填表格這些,把社團申請下來。”李古圓說,“如果真的能完成,那我們牛逼大了。”
“況且這件事從來沒人做過,肯定很難,我們不要著急。”李古圓說,“就好像你的地理、曆史成績,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提高的,要花時間慢慢來。”
如果你不說後麵半截,我們還是朋友。顧陸心說。
也是,那麼大一個目標,一步一步來,顧陸想知道能推進到哪一步,反正高中生活才剛開始。
“手伸出來。”李古圓伸出自己右手,並示意顧陸也伸出手來。
“乾什麼?”顧陸問著,還是把手伸出。
“雙子星合並,天下無敵手!”李古圓手碰手,並且還喊口號。
什麼鬼!太中二了,關鍵是你這玩意也不押韻啊。顧陸沉默。
“我們要不要想一個月刊的名字?”李古圓提出幾個備選。
《上古大陸》古是李古圓,陸是顧陸。
《月刊》畢竟圓和車軲轆都是圓圈。
《雙子星和諸星刊》也不錯了,至少沒有隻考慮李古圓和顧陸,還把其他來投稿的作者統稱為諸星。
算了,顧陸感覺李古圓還是離開取名界吧。最終月刊的名字也沒決定下來,因為晚自習開始了。
李古圓返回自己座位上,同桌戚采薇在晚自習的上課鈴響起時,才和盧藝一同返回教室。
今天的晚自習講小話的同學比較多,因為玩了一下午,有不少值得同學們討論的事,情難自抑。校慶是結束了,但心還沒收回來。
數學老師魯老師也比較懂,也沒講什麼知識,隻是布置了課後練習讓學生們做。
放學了,顧陸收拾東西,他明天即便是在電腦上看重播,也要看到《天天630》。字麵意思,這檔新聞欄目是六點半開始的,那時應該開始晚讀了,肯定是看不了,不過好在已經買了電腦,方便一些。
“軲轆大神,你的方法,真的有一定作用!”同桌戚采薇頗為高興,在顧陸走之前把書還給了他。
“隻通過一個老人和同一片海洋就描繪出這一點,海明威真的太會寫了。”
“不過有一點我沒懂,為什麼簡短的字裡行間蘊含著這麼強大的力量?[在大路另一頭老人的窩棚裡,他又睡著了。他依舊臉朝下躺著,孩子坐在他身邊,守著他。老人正夢見獅子。]”戚采薇說,“我應該沒有背錯,最後看老人正夢見獅子。隻是通過簡短的幾個字,我仿佛就可以腦補一篇,老人與獅子的搏鬥。”
“對文豪級彆的作家來說,他們可以利用劇情來闡述作品的情緒,所以描寫,是越收斂越爆發。”顧陸接過他昨天給戚采薇的《老人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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