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聊得比較愉快。
當提及小學課文時,張之路接受起另一人,“單老師編寫的課文,小顧你應該,也比較熟悉。”
這位作家,是作家團隊年齡比較大的了,好像叫單園富。顧陸完全沒印象,難道是版本不同?
“老單就是《月光曲》的編者。”張之路說。
“《月光曲》的編者?月光曲作者不是貝多芬嗎?”顧陸當時就好奇。
顧陸對這篇課文印象頗為深刻,描述了貝多芬是如何創作《升小調第十四號鋼琴奏鳴曲》。
老師講課時,一直說作者是貝多芬。當時顧陸還好奇,貝多芬這人還怪自戀的,還自己寫自己創作的經過。
即便後麵上網百度,百科給出的答案,課文作家仍舊是貝多芬。
“談不上。”單園富擺手,“這篇文章真正的譯者是葉聖陶和豐子愷兩位先生,我隻是把邊邊角角進行了一點修飾。”
“譯者?”顧陸抓住關鍵詞。
“原文是霓虹音樂家田邊尚雄的一個雜文集。我擔任過語文編輯室的編輯,當時國家認為應該讓孩子們感受到音樂的熏陶,所以才對葉聖陶、豐子愷兩位先生的翻譯作品中選擇了這篇。”單園富解釋。
是夠複雜的,難怪直接把作者表給了貝多芬。
畢竟標譯者,你肯定就要標注原著作家。或許是語文編輯室感覺不好,就乾脆都不標,甚至連編者的名字都一並省略。
顧陸也隻能默默摳一個六。
“都是小學課本裡的老師啊!”顧陸感歎。
“張之路老師確實是老師,而我隻是個編輯。今日來也主要是負責記錄,本次活動。”單園富說。
作協的每次活動都是有紙媒記者,以及專門的內部記錄的。畢竟經費是國家批的,錢花費在什麼地方去了,你總得有個說法吧。
繞著西湖,算是有目的的閒逛到太陽升到正中間。
一行人,中午去樓外樓吃。
不錯“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就是依照這個詩句,修建的“假貨”。
因為這家店鋪肯定不是詩人林升想描寫的地點。但借由詩句的名氣,再加上地理位置,居然這麼難吃,還這麼多人排隊……
排隊是當前就知道的,還好作協的活動是提前預定了席位。
難吃是之後才曉得的。
“讓小顧去,小顧你去把碗拿起。”王俠乘指揮著顧陸。
實際身為年齡最小的人,顧陸跑上跑下也沒什麼。但這件事明明可以喊服務員,還特彆叫他,顧陸有些不開心。
但還是起身去拿。
“王老師這些事其實讓服務員去就行了,我們也不知道碗碟放什麼地方。”張之路說。
“這麼年輕,就獲得這麼大的成就,要吃點苦。”王俠乘說,“現在的年輕人,可不比得我們那個時候咯。”
緊接著一桌的六零後開始講述分享,當年的故事。
張之路看,王俠乘分明是感覺顧陸這麼年輕就這麼成功,心裡不舒服。
大概兩分鐘後,顧陸拿著碗碟回來了。
“客人太多了,服務員人手有些不夠用。廚房的飯菜也比較緊張,所以會上得比較慢。”顧陸坐下說。
“王老師、張老師,今晚有位出版行業的長輩要來,所以……”顧陸準備說晚宴可能就要缺席了。
但話還未說完,就被王俠乘打斷“出版行業的長輩?都是出版業的人,晚宴一起叫來吧。”
“這不好吧?”顧陸感覺這樣請汪社長,不太好。
“沒什麼不好的,”王俠乘理解錯了,認為顧陸說的不好是帶一個不夠資格的人來混飯不好。
關鍵是,他是比較像和“下位麵”的同行接觸,否則端姿態給誰看?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小顧,要是實在不方便,就算了。”張之路小聲的說。
“我要問問才知道。”顧陸說。
顧陸也無奈,堂堂一個新青年出版總社的副社長,黑省青團子的一把手,也不清楚是什麼等級的公務員?。反正沒想過會這麼的急切,一刻也等不及,火急火燎的直接坐飛機過來簽約。
本來是談好的,在西湖作家遊之後再簽。
沒辦法啊,汪社長是被他頂頭上司催得急切。自打告訴社長是要簽顧陸,那好家夥是三天兩頭的打電話來詢問進度。
包括他微博賬號的宣傳,以及新青年出版總社官微都是趕鴨子上架。
說真的,汪社長也沒想到社長這麼著急,他還從未這麼在乎過出版社。
“要多寫對時政,或者是對社會有幫助的作品。”王俠乘在分享著自己的創作理念。
聽著分享,菜也一道一道的上了。
一桌子菜,色香味至少色和香是俱全的。
吃著東西聊天內容就變雜了,顧陸向張之路老師請教創作。
“看一個作家有沒有天賦,看他如何運用比喻就行。”
張之路說出了這麼一個觀點。
比喻?
顧陸總結“作家總是喜歡這樣。把物品擬人,又將人用物來描述。”
伴隨著他自己話語剛落,腦海中嘀的一聲響起。
【擁有b級片氣質的作品】【讀者看到暈厥】【二十一世紀最負盛名的邪典作家】
沒想到真觸發了,b級片和三級片還是有區彆的。前者更多是恐怖和血腥為主。
“斯蒂芬金,沒跑了,這一波肯定是斯蒂芬金!”
這是顧陸看到三個標簽的第一反應。
隨即又有一點小小的遲疑,斯蒂芬金的作品,雖說精彩,但有讓讀者暈厥的嗎?
“應該有,可能是我沒看過。畢竟除了斯蒂芬金,誰還擔得起這個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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