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這一次自己的提醒,重台能將丹峰的風氣正一正,不然自己啟用了宗門的戒律堂,隻怕丹峰會有斷代的風險。
哎,自己這個宗主為了宗門操碎了心,他自己都被自己這樣敬業感動了,踢了踢腳邊的付瑤。
“彆裝了,人都走了,快起來。”
意識一直都醒著的付瑤完整的看完了整場戲,才恍然自己隻是做了一個棋子,還是無關緊要的棋子。
意識到這個後,心中無端生起了一股怒火,難道修為低就該任人擺布嗎?
差一點,自己就死掉了!
也許在他們眼中自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但是對她的輕賤是付瑤所不能容忍的。
不過誰叫她弱小,沒有話語權,就活該任人擺布,這不是知道穿來修仙界後就明白的道理嗎?
現在在矯情什麼,也許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覺得用你是看得起你,付瑤自嘲的自我安慰。
慢慢的將心底的火氣、怨氣都收了回去,結果宗主一腳踢過來,差點將她的火氣踢沒了。
睜眼就看到宗主大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他還什麼都沒說,自己心裡就一陣心虛。
“看在你為本宗主做了一回棋子的份兒上,就饒了你的罪過。”
說起錯,付瑤就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不管是原身還是自己一直都是雜役小嘍囉,安分守己的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怎麼就犯錯了。
“付瑤不明,請宗主明示!”
經過一次死亡的威脅,付瑤收斂了許多,語氣雖軟了,但話還是硬邦邦的,顯然不服。
齊越還有許多的宗門事務要處理,還是不要把人玩兒壞了,後麵自己豈不是沒有樂子可看。
“你是不是將你獨創的新的種植方式教給靈植穀其他人了?”
“是!”
“那你知不知道雜役裡麵經常混著各個宗門、魔修、邪修的奸細?”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這不應該是宗主你的責任嗎?為什麼要推到我的頭上?”
付瑤靈光乍現,根本不給對方反應,脫口而出,眼神震驚,似乎全身都在表示,這樣明晃晃的直接栽贓到自己頭上好嗎?
“我隻是宗門一個小小的雜役,怎麼知道哪個是奸細,哪個是壞人,我知道我人卑言輕,但也不能讓我這樣背黑鍋呀!”
付瑤說得委屈,眼淚滾滾下落,好不可憐。
齊越無語,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活了這麼多年就沒看見這麼會演的女孩子。
“算了,你研究新的種植方式也算是有功,這些是宗門對你的獎勵,下山去吧!”
齊越將一個儲物袋給了付瑤,擺了擺手,顯然是不想看見她,讓其趕快走,省得將自己氣個好歹。
付瑤心裡翻了一個極大的白眼,這是被拆穿了麵皮不好看了,拿了儲物袋,敷衍的行了一個禮就迫不及待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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