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付瑤也沒想到,自己的劍氣居然是魔修的克星,之前瞥見練氣巔峰的小門派弟子毫無還手之力,以為可能是惡戰一場,進來秘境的第一天就要用掉最貴的瞬移符。
還在擔心自己練氣六層的修為在眾多練氣巔峰的人中格外顯眼,要是被針對、追殺,那麼很可能就殞命此地了!
但誰也沒想到無相峰的劍法是專克魔修的,一擊之下就得逞了。
然而魔修基本上從生下來就處於競爭當中,相互殘殺對他們來說太簡單了,一時輕視付瑤得到教訓,認真起來完全不是付瑤這樣沒見過血的生瓜蛋子能相提並論的。
付瑤還在悶頭一通砍,噬幽已經出現在她的背後,一掌將她擊飛原地,猶如拋物線一般,在空中劃過完美的弧度。
“砰。”
一聲重重的砸在地上,可以說是毫無防備的,付瑤的警覺性還是太差了,要不是魔修噬幽還想留著付瑤逗趣兒,隻怕她已經屍首分離,魂歸地府了。
“咳咳,咳咳。”
付瑤吐出一大口血沫,不服輸的跳了起來。
魔修噬幽挑釁的看著付瑤,似乎在嘲笑她也不過如此。
付瑤也定定的看著魔修,自己一個進入修仙界的小白,確實也比不上日夜戰鬥、爭奪的魔修。
兩人就麵對麵的站著,氣息激蕩,層層氣勢逼人。
付瑤手握長劍,眼神微閃,這不就是最好的陪練嗎?
隻有經曆過生死的搏殺,才會蛻變,實力才會更進一步,才有資本在修仙界生存下去!
兩人瞬間殺向對方,劍影和魔氣交織成一片,炸裂出無數的火花。
雙方不斷的釋放著各自最強的招式,氣勢逼人的攻擊轟在一起,將附近的草木摧毀,泥土掀翻。
劍氣和魔氣在空中交錯著,繞成無數條曲線,付瑤的劍法犀利無比,總是朝著魔修噬幽的要害而去。
而魔修的經驗更加老到,每每劍離身體幾寸之間就輕而易舉的化解了,抓著空隙就攻擊付瑤。
攻守二者隻能選其一,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魔修身上新添了幾道無傷大雅的傷口,而付瑤已經是搖搖欲墜、強弩之末。
現在還沒倒在地上,都是強撐著一口氣而已,之前那個狼狽喊救命的小修士已經不見蹤影,地上幾塊帶血的碎布證明不是付瑤出現了幻覺。
付瑤看了看已經沒有回靈丹的空瓶子,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三十顆的回靈丹在半個時辰內吃完了,感受經脈撕裂般的疼痛感,就是丹田也在隱隱作痛。
沒了靈氣的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還是儘快跑路捏碎花了一塊上品靈石買來的三品瞬移符籙,三十裡,足夠遠離魔修的追蹤了。
“噗通。”
“咳咳,咳咳。”
一口苦澀的水直接嗆到付瑤的喉嚨,舉目望去,一望無際的水。
還是鹹味的,也可聞到淡淡的海腥味,這是落到了海裡?
這歸元秘境是有多大?居然還有海洋,三十裡的範圍也不至於直接掉進海裡,周圍還看不到任何的草木,可見歸元秘境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陸地碎片那麼簡單。
這裡的空間是經過折疊的,要不然三十公裡怎麼可能掉落在海裡。
付瑤撐著最後一口氣,將避水珠含在口中,竟直接昏了過去,逐漸飄落沉沒海底,又隨著水流飄蕩,幸好的是避水珠會將使用人罩起來,薄薄的一層水靈力將人安穩的罩起來。
因為水靈力隔絕了付瑤身上的氣息,水底的妖獸無視了她,因此過了三天時間,沒有任何危險情況的發生。
海底的螃蟹、蝦精、蚌精,都戳戳被水靈力包裹的付瑤,但避水珠散發的靈力跟它們相仿,見人不動又撒歡的跑開了。
付瑤是被餓醒的,自從自己嘗過修仙界食物之美味後,都不曾餓過肚子了,因此現在胃裡一陣絞痛,叫囂著要吃東西。
因此昏迷的付瑤醒過來了,靈力空蕩蕩,全身是傷,還好的是那勺蜂蜜的靈氣還在滋補著身體,沒有讓魔氣侵蝕身體。
功法在身體內勉強運轉了一周,丹田內稍稍有了點靈氣,隻能支撐打開儲物袋,將療傷的丹藥、辟穀丹一股腦的扔進嘴裡。
這才有時間觀察周圍的情況。
周圍是幽暗的,有水母在不遠處泛著光,隱約可以看見附近有螃蟹翻沙,蚌精吐著水,紅色的珊瑚之間有的生物嬉戲。
付瑤掏出一枚夜明珠,用手緊緊握住,生怕一下變化驚擾了生活在海底的妖獸。
據付瑤在宗門的藏書閣了解到海底的妖獸比陸地上的妖獸要危險一百倍,不但因為數量上的龐大,也是因為海底幽暗的環境。
像剛剛發亮的水母,捕獵的觸手上就有很毒,毒性很強,稍不注意就中招了,又有誰能想到這麼漂亮的生物有毒呢?
海底的生物不但難以了解,還防不勝防,因此大家對海裡的妖獸害怕了,時間越久遠人們對海洋越恐懼。
最先照亮的還是自己身邊的範圍,沒有察覺龐大妖獸在附近,光亮越來越大,溫和的光最後照亮了付瑤的視線所在。
平坦的一片,四周除了珊瑚、海草,一些小魚小蝦,目前看起來沒有什麼危險。
付瑤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秘境內的時間隻有一個月,每分每秒都彌足珍貴,還是要抓緊時間多找一點東西,要不然最後上交宗門任務都不夠,還要白白倒貼進去。
幸好學過遊泳,筆直的遊上去,總會有出海的時候。
付瑤待身上的痛感和疲憊感消失之後,就開始往上遊,因為是在水裡,也不需要多大的勁兒,速度很快。
遊過了漆黑的海底,遇到過魚群,小心翼翼的才避開魚群的衝撞,也遇到過路過的龐大海獸,高階海獸威壓甚是嚴重。
那威壓就像是龐然大山般給人壓力,還是煉氣期的付瑤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一粒塵埃那麼渺小,氣都不敢喘。
等那龐然大獸走了好久才心有餘悸的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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