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叛逃,我們知道,中統知道,甚至監察院的於老都知道,可國民卻不知道。如果此時將其坐機擊落,其叛跡未顯,反倒會讓政府高層陷入不義的境地。”
鄭界民沉默半晌。幽幽的說道:“局座,我看那位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有恃無恐!”
“可如果我們就這麼什麼都不做,就讓他這麼跑到了日本人那裡,那影響……”
看這架勢,他十有**是要轉投日本人,一旦其公開投敵以其影響力,必然會讓本就不利的抗戰形勢更加雪上加霜。
要知道,前不久政府籌集的百萬大軍才從武漢敗退,國民對政府已經極其失望,甚至有傳言,日本人下一步就要進攻陪都。
國家已經淪落至此,國土麵積淪喪三分之二,這個時候再爆出元老叛逃....
但如果要派空軍追擊,將其擊落,一個擅自殺害黨國要員的罪名誰都背不起。
雖然沒有人敢問高層的罪,可必然會使得國民政府更加離心離德。。。
如今他們又麵臨著日本人的強大壓力,原本那些親日的人恐怕就更有理由“追隨”腳步,去完成其所謂之“未競的事業”了。
但同樣的,未來的事情還有時間可以預防,元老叛逃卻是當務之急。、
“之前給財神發的電文,財神那邊有沒有辦法?”
鄭界民歎了口氣,還是將宋佳瑜傳回來的電文給了戴老板。
“好一個黨國要員,勉力為之。”
“耀全,你倒是帶出了一個好下屬。”
“彆的沒學會,這個打官腔,虛與委蛇的本事倒是跟你學了個十成十。”
鄭界民老臉頓時一紅,他在軍統裡的聲望不錯,沒得罪什麼人,不像毛峰,竄起來很快。
人人都說鄭界民胸襟寬闊,做事仁義,但另一個意思就是,這人誰都不得罪,為人八麵玲瓏。
鄭界民尷尬的笑了笑低聲道:“局座,財神也是有顧慮的,”
“他現在的位置非同小可,元老叛逃的情況即便他知情也不敢隨意泄露。”
“否則,隨時有暴露的風險。”
“耀全,現在可不是你做好人為他開脫的時候,依我看,他就是做生意做上癮了,什麼事情都講究個利益跟回報。”
鄭界民微微一怔道:“局座,財神對黨國還是很忠心的,而且,他也不是那種計較自己前程的人。”
“如此回複,想必是有自己的看法。”
“算了。”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的很,在這個問題上再糾纏下去也沒什麼大用,無論財神做什麼,鄭界民一定會為他開脫。
要是逼他逼的太緊,反而會令他對黨國生出嫌隙,這就得不償失了。
“讓齋五收網吧,已經跑了個大魚,彆再把小魚也放炮了。”
這條小魚自然便是南田雲子。
早之前,軍統已經鎖定了南田雲子,但因為想放長線釣大魚,所以,他們一直沒有抓捕。
原本是想著通過南田雲子獲取元老叛變的證據,想不到,不但沒抓住把柄,反而把他給放跑了。
鄭界民敬了個禮,剛準備出去,一道身影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來不及緩口氣,對方焦急的說道:“局座,不好了,中統跟咱們的兄弟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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